車門打開,鋥亮的皮鞋從車裏穩穩的踩在地麵,出來的是一位氣勢絕佳的男人,五官立體英俊,身形壯碩挺拔,冷冷的掃過來的一個眼神都讓他們沒忍住的抖了抖。
“雲西。”
陸白白一眼便認出來的這是薄家的車,看見雲西的時候就忍不住委屈起來。
薄雲西快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樓在懷裏,心疼的看著她慘白如雪的小臉,低聲道了一句,“不舒服?”
陸白白沒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是因為自己的經期,隻是點了點頭。
黑衣男人上前禮貌的對著薄雲西打招呼,“薄總。”
薄總?
是他們知道的那個薄總麼?
不良少年們臉色蒼白,汗如雨下,比陸白白的臉色還差。
薄氏的產品家喻戶曉,為現代科技發展貢獻不少新的能源力量,很多孩子都以薄雲西為榜樣。
不算他們有沒有為社會做貢獻的精神,但是始終是認識雲城薄氏薄雲西的。
薄雲西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對著黑衣警官微微頷首,“麻煩你了。”
黑衣男點點頭,“我繼續執行任務了。”說完便離開了。
薄雲西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的人,周嚴和柏叔趕了過來,將準備逃跑的幾人攔在了原地。
陸白白被薄雲西打橫抱起,放在了副駕駛上好不容易坐下來的陸白白乖巧的捂著肚子一聲不吭。
薄雲西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發頂。
“等我一下。”
“好。”
陸白白點點頭,小小一隻聽話的模樣尤其惹人疼惜。
薄雲西將車門關上,身子站直了,雙手插進褲兜裏,轉過身來就將麵對陸白白時的溫柔一麵悉數手了回去,釋放出來的都是不耐和厭煩。
“柏叔,送她回去。”
薄雲西對待路白白的朋友當然還是平常一樣的語氣的風格,林佳佳自己當然也不會介意。
柏叔綁著把自己的手提袋都撿了起來,走向林佳佳,“林小姐,我送你回去。”
“好,謝謝柏叔,”說完,接過他手裏的提袋,又對著薄總說,“薄總,如果白白明天還是不舒服的話,讓她給我打電話,我幫她請假。”
薄雲西微微點頭,林佳佳連忙跟著柏叔走了,她用腳趾頭都能想象的到等會兒這裏會發生什麼。
不方便看的人都送走了,薄雲西的眼神裏肆虐著血色,“聽說你們覬覦我的女人?”
發帶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天知道那個女孩子的後台這樣強大?!
他看著薄雲西的臉色越發不虞,連忙賠笑。
“沒有,薄總,我哪敢呀。”
薄雲西單膝彎下蹲在他們麵前,眉毛一動,“你爸是哪位?”
發帶男的後背已經打濕了,他爸隻是一個煤老板,因為送錢送的多,這才和局子老大打通了些關係,也隻是為了他的寶貝兒子,也就是自己因為打架什麼的被關進局子裏可以吃的好一點而已。
他連忙擺擺手,“薄總,我錯了,我下次看見你夫人立馬轉頭就走。”
薄雲西眉眼冷厲,冷冷掀唇。
“你爸不會管教你,我就浪費一點時間替他管教。”
薄雲西站起身來,氣場兩米,語氣堅決,“周嚴,把他們都帶回去。”
發帶男梗著脖子,“我們報警了啊。”
薄雲西嘴角露出冷笑,居高臨下的以十分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嘴裏吐出的話卻尤其冰冷,將人感受到濃濃的威脅。
“你大可以試試。”
發帶男直接癱軟的躺在了地上,麵如黃土。
周嚴對這薄雲西走向車的背影鞠了一躬,發帶男原本打算趁著這時候逃跑,卻發現背後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站了兩個人。
“是你們?”
這是在午不街的時候充當護花使者的兩個人。
薄雲西的車子被開走了,周嚴這才轉過身來,對著他們搖搖頭,“勸你們最好是乖乖的跟著我們走。”
發呆男雙腿發軟,難以想象自己得罪了薄雲西的女人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薄雲西將車開到了院子裏,陸白白都還擰著眉頭睡著了,他輕柔的抱起她,進了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被子蓋好,又下樓親自給她煮紅豆牛奶,祝好了之後,倒在恒溫碗裏,這才上了樓。
他把碗放在床頭,脫下外套也跟著躺了上去,將雙手搓熱,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著,直到她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他的手臂酸軟起來,她也沒有停下,依舊一下一下的緩緩的給她揉著。
陸白白隻覺得小腹的墜痛像是有一塊淤血一樣,卻被人輕柔的慢慢推散開來,她的身體也逐漸暖和過來,順手摟住最近的一隻胳膊蹭了蹭,這才醒了過來。
“雲西。”
陸白白剛睡醒的模樣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嗓音軟糯可愛,喊他的名字的時候尤其的戳人心窩。
“怎麼了?好點了嗎?”
薄雲西的左手被陸白白一把抱住了,也剛好可以歇一下,見她喊自己,以為是被揉舒服了,想要繼續,就換成了左手,繼續揉著。
陸白白看向窗外,天都已經黑了,她點了點頭,抓住小腹上的手掌,心疼的問,“你一直在幫我揉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