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陸白白小巧的鼻尖:“因為你現在有點故步自封,局限在這個裏麵了,你要知道理科是一體的,不管醫學是怎樣的,它都是離不開生物學的。”
“不過,我們白白那麼聰明,換種方法思路就會清晰很多,對不對。”
陸白白點點頭,難怪老師這個課題聽起來就很像生物課題。
她喜笑顏開的揚起腦袋,“獎勵你一個親親。”
說罷,便將紅唇印在了薄雲西的俊顏上。
薄雲西這段時間胡思亂想,隻有陸白白在自己懷裏的時候他的心才像是落在了實處一般安定。
他沒有多想,直接雙手輕輕地一帶,牢牢地將她反壓,兩人一同倒在床上。
薄雲西細心體貼的怕自己身體壓疼她,還微微的用手支撐著自己一米八幾的身軀。
陸白白聽話的躺在床上,看著身上的男人,俯下的陰影中,他墨黑的瞳孔中溢出溫柔的光。
陸白白閉上眼睛,仿佛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什麼,顯而易見的等待表情讓薄雲西更是忍耐不住,來自靈魂深處的躁動已然控製不住,隻有現在這樣才能滿足他內心的不安和空虛感。
偏頭吻住她的唇,雙手撐著她的耳邊,不讓她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吻到深處,兩人已難舍難分,薄雲西使了巧勁,變換了一下位置,將她揉進自己溫暖的胸膛裏。
陸白白不明所以,但是她感受的到來自薄雲西的占有欲的情緒,和無法控製的力度,好在都還是她所能承受的範圍之中,隻能乖巧的任由他予給予求了。
軀體仿佛給她帶著來自於大地深處的震顫,她一雙杏眼半睜不睜,看著眼前的男人,讓她覺得靈魂都即將要衝破腦門,兩人的溫度快要將她燃成灰燼。
夏夜的風透過窗戶鼓蕩著藕粉色的紗簾,他就像窗外的月光一樣無處不在,任何一點縫隙都不能躲過照耀。
陸白白昏昏沉沉中想要抓住些什麼,卻隻能感受到對方手心的灼熱感。
一夜無夢。
清晨的陽光照在窗簾上,印的整個房間都是暖黃色的。
陸白白像隻樹懶一樣被薄雲西摟起來,無奈的去到浴室洗漱。
她透過鏡子看著房間裏的薄雲西,忍不住抖了抖,昨天晚上的薄雲西簡直就像是鬥獸場的人,毫無克製可言。
“白白快點起床了,衣服給你放這兒了。”
薄雲西和鏡子裏的陸白白對視上了,語氣裏的溫柔讓她想起了昨晚。
她小臉一紅,躲開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好,知道了。”
陸白白還在心裏嘀咕,果然三十歲的男人,對這方麵的事情簡直是如狼似虎,可憐自己的一把老腰啊,像要斷了一樣。
麻利的吃完早飯之後,坐上薄雲西的車。
這樣狹小逼兀的空間,像極了昨晚他緊固的懷抱,想想還有點怵他,畢竟像昨晚那樣肆意掠奪還是這麼久頭一次,陸白白能感受到他那種生怕自己離開的感受,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永遠不會離開他的意願。
永遠太遠,沒有絕對的可能。
“怎麼了?”
“沒怎麼。”陸白白自己係上了安全帶,笑眯眯的看著他,試圖讓他從自己的眼神中體會到自己是在意他的。
可是薄雲西並不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生隻為眼前一人,一生也隻愛她一人,從未有人說過他偏執,但是他自己知道,他隻為陸白白一人偏執。
薄雲西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答應媽媽去海城旅遊了?”
陸白白點點頭,“對呀,我們兩個可以一起去放鬆一下。”
“最近不是要準備新課題嗎?還有你們小組預選成員的比賽,有空出去玩?”
陸白白撇嘴,一雙水潤有光澤像是黑珍珠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隻是不想你太累而已。”薄雲西有些心疼她眉目上些許的疲倦,自然是知道昨晚的自己有多瘋狂,但是如果重來一次,他會依舊如此。
陸白白將頭頂上的大掌握住,放下來,跟自己的雙手重疊在一起:“不累啊,有你陪著一點也不累。”
薄雲西嘴角噙笑,他的瞳孔裏映出一個小小的陸白白,“如果你太累的話,我會心疼的。”
“就當是去玩了,不能浪費媽媽的心意不是。”
陸白白乖巧伶俐的開口,眉眼彎彎的看著旁邊的男人。
“行。”
陸白白到了學校,在校門口站了許久都不見林佳佳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喂?佳佳,你還沒有來嗎?”
“白白,對,我今天估計要請假,你幫我跟老師說一下,外婆早上突然暈倒了。”
“那你現在在哪兒?”陸白白眉頭緊皺,趕快問,都已經招手準備攔的士了。
“在醫院,我奶奶已經醒過來了,就是上了年紀了,你快別來了,回去上課。”林佳佳正在給水室打水,一猜就知道陸白白的心思,急忙勸阻。
“今天可是留老師發布小組成員考試題目的日子,你來幹什麼。”
“聽話,回去上課,然後中午給我帶飯過來。”
聽見了林佳佳沒有包袱的輕鬆的跟自己開玩笑,想必外婆確實沒事,陸白白自己也鬆了口氣,“行,那我中午去給你送飯,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