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點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將事情安排好,就回到自己的書房,安靜的處理自己的事情。
他現在急需用公務麻痹自己。
看著薄夫人拿著睡衣站在自門前的時候,陸白白眼尖的看見站在書房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
薄雲西今晚睡書房?
陸白白有些心慌,也就是不給自己一絲哄他的機會了。
他真的生氣了。
破天荒的分房睡讓陸白白覺得鬆了口氣又說不上來的焦慮。
薄雲西又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孩子一樣,羞澀與不好意思雜糅,導致他有些害怕聽到她拒絕。
現在就挺好,拒絕了更難受。
薄夫人雖然不好問薄雲西,但是始終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她自然發現了小情侶之間有問題。
盡管沒有發現問題所在,但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的出來,這次應該是自己兒子挑出來的,不然他一定會借著這個機會,狠狠的欺負小媳婦才是,不然不會像做錯事了一樣躲在書房裏不肯出來。
一夜,薄宅三個人都各懷心思,卻也相安無事。
醫院。
厲淮隻覺得渾身發燙,脊背出燒的火熱難耐,可是眼前的女屍讓他肝腸寸斷。
“白白!”
他猛的驚醒,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後背的疼痛感頓時席卷全身。
陪護的厲父厲母本就淺眠,直接被兒子的一身驚呼給嚇醒了。
原本正處於兒子終於醒了的開心狀態中的厲父驚覺自己的兒子喊的是什麼時候,反應過來了,立馬變了臉色。
“陸白白,陸白白,你滿腦子裝的都是陸白白,你眼裏還有我和你媽麼?”
厲夫人看著兒子慘白的臉,心疼的不得了,也跟著應和。
“是啊,我們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事要我們怎麼辦啊?”
說著,又難受的哭了起來。
厲淮最見不得女人哭了,立馬皺起眉頭準備安慰一下,眼尖的看見自己父親臉色不好。
他自然能夠想到厲父在想什麼。
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有傷害陸白白的念頭,包括自己的父親。
“這件事情跟白白沒有關係,是我自己願意去救她的。”厲淮冷聲道。
隨後又補充道:“不準去找她麻煩。”
厲夫人立馬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果然,原本鐵青的臉色已經變得烏黑,陸白白這三個字是他的逆鱗,誰提他都得發火。
生怕他在氣頭上要打厲淮,讓他傷上加傷。
厲夫人隻能打著圓場,“怎麼樣?還疼不疼?讓爸爸去叫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厲淮不為所動,仍舊固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毫不示弱。
厲父也被氣的不行,他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上趕著給人送死,還不樂意自己埋怨幾句。
找麻煩?
他倒是敢啊,十個厲氏也玩不過一個薄雲西。
盡管厲父在氣頭上,看著兒子還活生生的在自己麵前,他還是慶幸的。
畢竟人家小姑娘也沒有要求厲淮為她做什麼,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格外的恨鐵不成鋼。
一次弄出人命,這次倒好,自己差點出事。
厲父簡直怒發衝冠,“你個混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一根筋,愣頭青!”
“人家讓你進去了麼?”厲父自然是把事情的原委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人家有能力自保,你跟著瞎湊什麼熱鬧!”
厲父氣的破口大罵,同樣也在埋怨著陸白白居然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在這躺了這麼久,她來看你了嗎?薄雲西一來,她跟著就走了。”
“人都結婚這麼久了,在海城那麼浩大的求愛儀式你不是不知道,上趕著你賤嗎?”
厲父的話一字一句的戳在他的心尖。
他何嚐不知道陸白白已經是薄雲西的女人了,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一想到她會受傷,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張開雙臂保護她。
厲淮梗著脖子看他,一言不發,似乎也不讚同他的話。
厲夫人自然也有抱怨,雖然是她自己跑出來的,可是自己兒子的這份好意也不能不心領吧。
但是眼下這情況來看,不來也好,能讓厲淮死心就可以了。
她推了推厲父,眼神示意了一下,兩人離開了病房,打算讓厲淮好好冷靜一下。
病房外,走廊上的長凳上坐著夫妻二人,厲夫人一邊注視著病房裏的一舉一動,一邊跟厲父低聲抱怨。
“你怎麼回事,說的有些過分了。”
厲父扶額,半是無奈的瞥了她一眼,“不把話說重一點他是不會死心的。”
“看他那個樣子你還不明白嗎?要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為了她去死他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
厲夫人立馬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瞪著說:“胡說八道,什麼死不死的。快呸呸呸。”
厲父無奈,看了一眼病房裏微弱的燈光,“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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