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聾子!”
陸白白向前揪住他墨言的的衣領,她夾雜著自己怒火氣焰的氣流直麵打到墨言的臉上,溫和又讓他覺得冰冷。
陸白白從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車鑰匙,她一把將車鑰匙搶走,緊接著整個人離開辦公桌前,扭身摔門就走。
“呯!”
辦公室的門被摔了個震天響,不禁讓墨言的耳膜一顫。
聲音立刻消散而去,整個辦公室裏絲毫沒有剛才喧鬧的氣氛,相反襯著辦公室裏幽靜又讓人膽寒。
“我真想動手殺了你呢,白白。”
墨言腦海浮現出她的背影,喃喃自語。
陸白白摔門後自己癱軟倚著門板。
剛才的那些話是她傾盡自己力氣所說,她需要休息。
但是她沒聽到辦公室裏墨言的喃喃自語。
“白,白白小姐?”
婉兒從角落裏出現,她看到陸白白因為升起而浮現出的不正常潮紅。
陸白白見是婉兒出來了,她心裏將自己那團窩火藏住,語氣溫順不少,“婉兒你過來。”
婉兒左顧右盼捏著自己衣角過來,她跪倒陸白白身前。
陸白白見狀大驚,立馬起身要將婉兒扶起來,“婉兒你是在做什麼!”
婉兒不願起來,緊緊咬住唇角,“多謝白白小姐剛才的維護,如果沒有白白小姐的維護,我可能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
陸白白明白,說到底她還是怕墨言。
“你先起來!”陸白白堅定自己想法,強行將婉兒扶起來,“這件事情因為我而起,怪不得婉兒!”
接著陸白白露出自己潔白牙齒,對著她欣慰一笑,“對朋友仗義,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話陸白白仿佛就如昨日剛聽過一般。
林佳佳豪邁地拍著她肩膀,說著相同的話語。
“朋友?”
婉兒有些呆滯,“朋友……”
她隻是個傭人,她在別墅裏這麼久,每個人都不見帶她。或者說,每個人都隻是在完成著自己應有的義務,不對旁人說任何多餘的廢話。
她對這個詞語熟悉又陌生。
陸白白鼻尖一酸,她捏住婉兒的雙臂手一緊。
如果可以,她也想帶婉兒離開。
“婉兒,你有家人沒有?”
婉兒遺憾搖頭,“沒有。我是個孤兒,我十五歲被管家招進來為少爺服務。”
陸白白心底有了準數,她問向婉兒,“婉兒,你知道雲西在哪嗎?”
雲西為了她擋住這麼大殘骸,他必定受了很重的傷。
陸白白盼君思切,婉兒能從她眼底裏看的出來那種真實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