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一次次撞向緊鎖鐵門的聲音震耳欲聾,一次次的撞擊就像一次次的悶錘,猛地敲擊在別墅內每個人的心頭,痛的讓人昏厥。
那是他們守住別墅的最後希望。
也是他們期待著那一場不可能到來的救援最後的火種。
但是裝甲車的撞擊冷酷無情,又如同一把可怕的電鋸,強行要將他們的內心一刀又一刀的無情鋸開。
直到最終。
呯!
兩扇鐵門到頭來竟被裝甲車撞飛出去,狠狠砸向了地麵。
哐當!
伴隨著鐵門砸落在地麵上的劇烈震動,連帶著別墅內傭人燃起的最後希望徹底震碎。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無不掛著慘死般的白色。
大門被撞開,他們也不存在著還能等待救援這一說法。
認命。
他們這些人在薄雲西這種萬眾矚目的人流麵前,是那麼的渺小而卑微,就如同一顆世間灰塵,存在是可有可無的。
隨著鐵門的被撞開,薄雲西的手下同樣是蜂擁而入,很快將別墅的院子侵略殆盡。
薄雲西披著自己墨黑色的外套。
晚風吹過,他的皮衣外袖隨分飄動,頗有襯著薄雲西冷峻俊顏風華絕代,又是讓人高貴的攀爬不起。
“貓和老鼠的遊戲,也該結束了。”
薄雲西冷淡開口,暗傭成員率先一馬當先的將別墅內門瞬間踹開,別墅內門裏大廳的燈光一下子灑落在院子內。
暗傭成員率先衝入別墅內,沒有檢測到異常後,顧巳方才帶著薄雲西走入別墅內。
別墅大廳如同往日一般的空曠,少了本該出現在這裏的傭人,沒了往日那般的喧鬧,倒也是顯得有些蕭瑟。
“五分鍾。”
薄雲西淡漠開口,他抬起自己價值連城的金表,掐準了時間。
“五分鍾,我需要別墅所有人都站在我麵前!”
暗傭成員和保鏢自然都不敢怠慢,迅速行動起來。
沒有用到五分鍾的時間,暗傭成員和保鏢都將尚存在別墅的所有人都帶到了大廳。
“顧隊,人都帶齊了。”
有三拎著一位麵向五十多的歲的傭人,像是丟垃圾一般丟到了顧巳的腳邊。
那名老年傭人直接被有三一個粗暴地悶摔,下巴徑直磕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發出讓人無不抖顫的牙齒驟然碰撞的聲音。
“啊!我的牙齒!”
老年傭人疼呼的護住自己的口腔,但仍舊遮不住口腔裏因為疼痛發出來的嗚咽聲。
她的口腔完全被牙齒震的又酥又疼,血腥味肆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