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切藥丸我來切。”
陸白白搞不懂雲西的腦回路,明明在桌子上好切,這下好,在床上怎麼切?
放在平板背麵上切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想法被薄雲西洞察到了,薄雲西還真就把平板翻了個麵,在平板的背麵當菜板一般,作勢要切藥丸。
“雲西!平板背麵髒!”
陸白白不懂薄雲西的想法,她就覺得這麼顆藥丸放在平板背麵,就是有點髒,吃下去會拉肚子。
“不會的。”
薄雲西並不理會陸白白想法,他動手就是將藥丸切成了兩半。
但薄雲西並沒有因此停下了雙手,他接著將兩顆藥丸切成了四片。
四片再切成了八片,切成了和指甲蓋的大小。
“雲西,你這是在做什麼?”
如果是覺得難以下咽,切成一半不就行了,再不濟切成四塊也好了。這下切成八塊,雲西不會認為這是糖果吧?
“雲西,這可不是糖果,很苦的!”
“我知道。”
薄雲西頭也沒抬,他從藥物內部散發出來的氣味,就知道這藥丸味道肯定很苦。
不過,薄雲西將自己手上的刀放下,抬起頭看向陸白白,“即便哭,咱們夫妻倆個什麼時候沒同甘共苦過?”
“雲西,你什麼意思啊?”
陸白白突然被薄雲西的話聽得雲裏霧裏的,不斷眨巴眨巴自己眼睛。
不過,她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有意識地朝著身後退了幾步。
薄雲西將刀放在桌上,他微微弓身一馬將陸白白手臂攥住,接著猛地朝著他懷裏拽去。
噗通。
陸白白被抓到薄雲西懷裏,她聽到了他清晰有力的心跳。
“知道我吃醋了,白白,我需要懲罰你。”
薄雲西的聲音很輕,但就如花春水,在陸白白心頭蕩漾而開。
“什,什麼懲罰?”
陸白白的心跳加快不止,她分明能感覺到自己血液瘋狂上湧。
“我懲罰你。”
薄雲西低頭,輕輕咬住陸白白的耳垂,他的聲音如魅語,“我懲罰你,用嘴喂我吃藥。”
“啥!”
這下陸白白突然清醒過來,在薄雲西的懷裏晃悠晃悠,最後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雲西,你剛才說什麼。”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用嘴喂藥?
“用嘴喂我。”
薄雲西語氣低沉,下顎緊繃,真誠又溫和,“以前我昏迷的時候,你可沒少用嘴唇喂我吃藥。”
“那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