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別瞎說!”
這下指揮極力嘶吼,瘋狂的要掩蓋這一事實。
是的,的確被薄雲西說對了boss是誰,那多少也會有猜的成分。
他不允許有人能知道boss的身份,這也是精靈派最高準則!
“真的麼?”
薄雲西倒也不以為然的聳肩,越是要欲蓋彌彰,越是說到了他的心坎。
“你們現在一點價值都沒有了。所以,全讓警方來處理你們的劫車行為吧。”
薄雲西玩味已盡,轉身離開。
“薄總!您不能這樣!”
這下張學鵬撕心裂肺呐喊起來,他滿眼慕情。
“您看我也幫您證實了boss的一部分份上,您就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回到墨言身邊!”
“保證,拿什麼保證?”
薄雲西頓住腳步,他並沒有回頭。
“用你們熊爪派向來的狠辣保證?還是要再次對我妻子下手保證?”
薄雲西抬步,走步是那番的沉穩。
“薄總!”
薄雲西經過顧巳身旁,低語一句,“將墨言那三人帶回醫院給我關起來。”
“嗯。”
顧巳戴上墨鏡,點頭。
不用薄雲西說,他也知道要做什麼。現在薄雲西和墨言的衝突已經到了一個頂峰,現在隻要困住墨言的心腹。
墨言就沒有多少翻身的機會。
……
太陽夕下,輝光灑滿天邊,好不通紅。
外邊的天空,就如畫家筆下的油畫,十分的楚楚動人。
啪噠。
陸白白拉開病房門再度關上,作勢要將鞋子換掉。
“白白。”
突然,房間裏空蕩魅然的聲音,讓陸白白倏地縮了縮身子。
她趕忙換下拖鞋,往病房深處死角走過去。
隻見薄雲西拿著一本雜誌慵懶地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看著雜誌。
窗外的夕陽灑在他的肩頭,他猶如被一股光芒所籠罩。
美得讓人心動。
“雲西你怎麼在這裏?吃過飯了沒有?”
陸白白打著哈哈,準備去揉揉薄雲西的肩膀。
“沒有,這麼晚了,事情剛剛處理好?”
“是啊。”
陸白白歎了口氣,她將肩上的包包放在沙發上,“基金會那邊還需要登記啊什麼的,很麻煩,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完成了登記。”
“男孩呢?”
“我也送過去了,基金會那邊有人會全程監督的。基金會用給我給他的錢給他安排了住所。”
“這麼心大?不怕基金會的人把錢卷走?”
“這不會的。”
陸白白為了打消薄雲西顧慮,她從包包裏抽出來一份協議書,“你看,如果基金會有人貪這筆錢,那麼我們完全可以起訴他。並且在孩子成年之前,他們基金會的人都有一直陪伴男孩,直到他監護人有了能行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