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就睡一會兒。”
陸白白也不再去推辭,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個眼罩,作勢要戴在自己的頭上。
從前幾天要參加模特大賽開始,她就勤於去努力訓練,睡覺的時間都壓縮了許多。
每天早上起來黑眼圈很濃重,就連老夫人看見了都心疼不已,都要說要不不去參加了,累壞了那可不行。
陸白白這好說有一個可以安穩休息的時間,那不如恭敬從命了。
柏叔開車很穩,似乎就是為了讓陸白白多睡一會,開的很穩健也很慢。
柏叔也知道少夫人這幾天都在忙什麼,他都看在眼裏,說不心疼那都是假話。
陸白白睡著的很快,夢境很快就在她的腦海裏開始浮現。
陸白白有意識地夢到了。
雲城會開始大變。
在夢裏,她看見了薄家有一瞬間大廈如同頃倒,瞬間形成了廢墟。
薄家處處被人刁難,形成了四麵楚歌地步。
雲西為了保護她,毅然決然的要開始離婚,將離婚協議甩在她臉上,告訴她需要離婚。
離婚的理由隻是不在合適在一起,看著她煩。
就到此,陸白白的額頭上熱汗都不由得落了下來。
“雲西,不要,雲西!”
陸白白低喃著說什麼,夢境裏的故事任然還在繼續著。
夢裏的雲西高大偉岸,卻宛如是她這輩子都無法觸手可及的人物。
她嚐試伸出手來挽留薄雲西,雲西的話卻是那般冷如骨髓,將她打入地牢,“所謂的愛情,所謂的盛大婚禮,這輩子你一個都不可能拿的到手。”
接著,她就看見雲西轉身,轉身從黑夜中離開,仿佛就是被時間吞噬了一般,變得無隱無蹤。
她的眼淚簇簇而下。
陸白白自己都承認自從翡翠城的時間後,自己都變得堅強起來了,但是看見薄雲西都離開了自己,她任然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淚腺閥門。
就在她萬般俱籟之際,她的肩頭仿佛是被人拍了拍,這讓陸白白迷茫地轉過身來。
入目她視線的,是一張猙獰麵帶陰冷之意,仿佛是一張鬼臉的米謝娜。
隻見米謝娜滿是皺褶的臉上弧度詭異勾起,頓時張開了血色大口,仿佛要將陸白白吞噬殆盡。
“不要!”
陸白白猛地從夢中驚醒,她一把手扯掉自己戴在頭上的眼罩。
“呼呼呼。”
陸白白的胸脯在急促的起伏著,她拚命汲取身邊的空氣,額頭處熱汗淋漓。
“呼。”
陸白白抬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熱汗,視線有些空洞的望向車內四周。
這裏是。
“少夫人?”
突然,陸白白感覺到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這讓陸白白一個激靈地叫了出來,“啊!”
這著實嚇得正在一側車門等待陸白白下車的柏叔也跟著一怔,“少夫人您沒事吧。”
柏叔一打眼就看得出來,少夫人現在精神有些不穩定。
“柏叔?”
陸白白尋聲看過去發現是柏叔在詢問著她,她方才一腦子就轉過來了現在發生了什麼,“柏叔,我們現在到快遞站了嗎?”
“嗯,嗯是的,我們到了。”
柏叔立馬點頭,隻是他看著陸白白的眼色裏帶著一份擔憂,“少夫人您沒事吧?我看您的麵色有些差……”
“我沒事。”
陸白白拿出鏡子對著自己臉上一照,她才看見自己麵色幾乎慘白的嚇人,她立馬拿出腮紅準備要鋪充一些氣色,她對著柏叔甜甜一笑,“我沒事柏叔,隻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說起來,也有好久沒做過噩夢了。”
“做噩夢?那可能是少夫人您最近有些太忙了,勞累導致做的噩夢。”
“可能是吧。”
陸白白眼神裏多了一份悵然,她將腮紅化妝品放進自己包裏,腦海裏都浮現出夢境裏的故事,不由得背脊發涼,“也真的希望,這的確是個夢啊……”
“少夫人?”
柏叔雙眼一眯,明顯看得出來陸白白的狀態不對勁,“要是可以的話,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做了什麼夢,我這邊也可以給你分析一下,我老頭子其他不好說,解夢這一塊都還可以的。”
“哈哈。”
陸白白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柏叔,也不是什麼大噩夢了,現在我們是到了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