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傅。”
麵對現在自己師爺這麼的層層追問,陸白白也很難招架住,“師爺我可以告訴您我師傅的名字,但是請您務必也要保密,我的師傅在鄉村裏喜歡清靜,不喜歡有在城裏人來打擾他。”
“臭丫頭。”
朱雲龍一聽這丫頭這麼護短兒,還將他想象成打擾人的那一種惡魔形象,這沒差抄起雞毛撣子來揍她了,“你看看老頭子我,是那樣的人麼?”
“這,這倒不是。”
陸白白哪裏能知道朱雲龍的心裏有這麼大的內心變化,說實話的,能有這麼大的意態變化,陸白白都不覺得師爺是一個七十多歲的人了,內心年紀更像是隻有一個十四五歲的人兒,這麼的不淡定。
“我的師傅啊。”陸白白稍緩了一口氣,要對自己師傅真的要有足夠多的尊重,“我的師傅名字叫蔡江。”
“蔡江?”
聽到陸白白說出這個名字,朱雲龍那白發胡須直接吹了起來,他再三朝著陸白白去確認,“丫頭,你說的那個蔡江名字怎麼寫?”
“那個蔡就是普通姓氏的那個蔡,江就是江河的那個江。”
“真的是他?”
陡然間,朱雲龍臉色一凝重。
這著實讓陸白白心髒漏跳了半拍,難道自己的師傅身上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跟眼前師爺這麼一個泰鬥有關聯?陸白白的喉嚨都有些幹涸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得試探問道,“師爺,難道您認識我的師傅?”
前段時間在翡翠城裏認識了師伯,別說今天這麼泰鬥級別的人物,也會認識師傅吧......
“廢話,何止是認識啊。”
朱雲龍的麵色陡然之間都雪白了一片兒,手勁兒微微攥緊,“你師傅蔡江,在很早的一段時間裏,我們都還是同學。”
“同學?”
這下輪到了陸白白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同學?”
師傅在醫學界上都有這麼大的造詣,而朱雲龍自己的師爺在法律界有這麼大的威名,怎麼說他倆都不可能摻合在一塊兒的來著。
就好像是兩個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隻能隔江而望。
“早年的事情你不知道。”
朱雲龍不愧是泰鬥級別的人物,他的吃驚也是轉縱即逝,他穩當坐在了椅子上怡然自得的樣子,“五十多年前雲城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突飛猛進高歌發展的時候,我跟你的師傅就讀於同一個高中。”
“都半個世紀過去的事情了,您可也是記得太清楚了......”
陸白白這可沒差吃了一大驚,都不由得肺腑道。
“丫頭,你怎麼跟你師爺說話的?”
朱雲龍麵色微冷,這嚇得讓陸白白立即板板正正的站直了腰板挨打立正。
“五十多年前教育水平哪有像現在這樣的突飛猛進的發展?”
朱雲龍躺在椅子上,眼神裏開始浮現出別樣的光彩,腦海裏出現的畫麵瞬間將他拽進那段為數不多還算奮鬥的青春,“那個時候,整個雲城裏也隻有三所高中。一種二中和三中,按照名次就可以來判斷,我和你的師傅都是考上了最好的高中,一中。”
陸白白這下也被朱雲龍拽進了他腦海浮現的記憶中,聽得著實有些津津有味。
“當初能接受教育的人真的少之又少,因為雲城當初的經濟發展並不好,當初你們薄家在整個雲城裏,也隻能說是有小苗頭的存在。很幸運,我跟你的師傅,一同進入了一所高中。”
朱雲龍頓了頓,“因為學費十分的高昂,當初我和你師傅家庭條件並不好,所以有一段時間裏的學費,都恰好是我跟你的師傅在工廠裏當小時工湊出來的。”
陸白白聽得十分的投入,她不由得跟著朱雲龍的語速和故事,在那裏不斷點頭。
這是她認真聽故事的一個表現,她很想共情老前輩的那一段時光和日子。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跟你師傅是朋友。但天公不作美,老頭子我跟你師傅蔡江分在了兩個不同還是競爭最激烈的班級裏。”
這下,陸白白是伸出來了手表示歉意打斷,就好似一個聽課很認真的學生,“師爺,我不太懂,您說的競爭最激烈的班級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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