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收拾停當,季暖告訴工人明天恢複生產,其他的事情由她處理。工人以往看到季暖的時候,她都有說有笑的,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結著一層冰霜,年紀雖小氣勢駭人,在她麵前都不敢亂動了。
離開作坊季暖回到家,請來的大夫已經走了,爹、四哥還有二叔傷的比較輕,身上有幾處淤青,三哥和六哥背上和腿上有刀傷,受傷最重的是大哥,肋骨折了兩根胳膊上的傷口已經見骨了。
今天五哥和七哥留在家裏準備過完節上課的事,躲過一劫,季暖拿出一些空間的止血散,她親手幫大哥胳膊上的傷口重新上了藥,季連秋感覺胳膊上濕噠噠的,轉頭看到小丫頭眼淚順著腮邊滴落在自己胳膊上。
“暖暖別哭,大哥不疼了。”
季暖仰起頭看著大哥:“我不會讓你們白白受傷的,今天那些人對季家所做的一切,我會十倍、百倍還回去。”
“暖暖,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答應我不要冒險好嗎?”
“還不能完全確定,大哥你們是我最在乎的人,敢傷你們就是觸及我的底線,這件事你們不用管,好好在家養傷。”說完話季暖起身打算離開,季連秋攥住妹妹手腕一定要她答應自己不可以冒險,既然已經把那些打手交給官府了就讓官府來處理好了。
“我答應你不會亂來的,別忘了我有個無所不能的師父,有些事不用我出麵的。”
這話雪兒都快聽不下去了,主人要是真有個師父的話,總被徒弟當槍使,經常性背鍋估計也得鬱悶壞了吧。
季暖又去看了其他人,季連友唉聲歎氣的,自己的武功還是太弱了啊,眼睜睜看著家人受傷都沒本事找對方報仇,太沒用了。
“六哥,你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別氣餒,再過幾年你一定會成為大俠的。”
“我想去從軍了,如果我混個一官半職,別人想打咱家主意怎麼也得掂量掂量,對了暖暖,南宮霖宥遇到麻煩事了,他不讓我跟你說,我糾結了好些日子,覺得還是應該跟你說一下。”
難怪六哥麵對自己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季暖在他沒有傷口的肩膀上捶了一下:“說吧!”
“南宮霖宥的家世很複雜,他父親還有個弟弟,是他爺爺娶的平妻之子,平妻的意思你懂嗎?”季連友怕妹妹不明白停頓一下想解釋一下所謂的平妻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就是和正妻地位差不多,所生的孩子也算嫡子。”古代人弄出這麼多明天,又是妻,又是妾,有的人家還有平妻和通房什麼的,男人倒是樂了,也不想想孩子們以後會不會因為家產鬧紛爭,要是到了互相殘害的地步,他們後悔都來不及了。
沒想到妹妹懂的這麼多!季連友還是去了南宮家族才知道原來高門大戶裏關係那麼的複雜要不是南宮霖宥護著,有好幾次差點中了別人圈套,有段時間嚇的他待在師父住處哪裏都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