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幾個男孩也想表演劍舞之類的，被女孩子恨不得吃人的眼神嚇的慌忙坐下。
小姐們有彈琴跳舞的，也有畫畫題字的，不管是誰在表演，含羞帶怯的眼神都會不停地往陌懷禹方向瞟，最後已經變成明晃晃的拋媚眼了。
“我估計啊，要是打皇後不犯法的話，她們早一起動手把我扔出去了。”季暖酸溜溜說了句。
“放心吧，我對眼睛有毛病，像戲子似的那種人不感興趣，反正宴會時間長，待著也是無聊，她們願意表演的話，那就遂了她們的心願好了。”
“可我就是不願看到有人朝你拋媚眼，我就不明白了，好好嫁個人做正妻不行嗎，就那麼喜歡做妾？”季暖小聲嘀咕。
陌懷禹不停揉搓她的手以示安撫，這丫頭的醋壇子算是被打翻了：“媳婦，別生氣，相公我的心很小除了你和天下再裝不下任何東西了。”
得想個法子讓媳婦開心起來，陌懷禹轉頭小聲吩咐了幾句，倆人繼續欣賞歌舞，最後一位小姐才藝表演完，陌懷禹站起來，那位小姐激動的差點暈倒。
“今天是新年，朕也有份禮物送給心愛的皇後。”
銀灼拿來玉笛，陌懷禹放在唇邊站在季暖對麵的台階下麵深情吹奏起鳳求凰，季暖托腮害羞回望，這一刻仿佛大殿裏隻有他們兩個，那些自認為表現很好，有望進宮的女孩子就像被人潑了一盆冰水似的，從頭涼到腳。
最開心的莫過於季家人了，剛才那些小姐表演的時候，他們都要緊張死了！雖說平時陌懷禹對季暖很好，可他真要納妃的話，誰敢攔著，攔也攔不住啊！
一曲終了之際，季暖站起來走向陌懷禹：“你若不離，我必不棄。”
“好，不許反悔啊！”
被喂了一嘴狗糧的大臣和家眷隻能悻悻離開皇宮，季瑞年回家召集所有兒子，告訴他們從現在開始不管皇上需要人還是需要銀子，就算季家傾家蕩產也要支持他。
“爹，您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嗎？”季連多如今白丁一個，家裏夠資格參加宮宴的是季瑞年這個國公，季連秋這個世子，還有當差的季連喜和季連友。
聽完幾個哥哥講述，季連多拍胸脯保證隻要他能做到的絕沒二話，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現在呢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好好讀書，哪怕不能進入前三甲，做了同進士也行，可以留在暖暖或者皇上身邊幫著寫寫東西，或者跑個腿什麼的。”季連友摟住弟弟脖子說。
“那第二條路呢？”
“淨身做太監，那樣的話就可以每天陪著暖暖了！”
“滾，你怎麼不去做太監！”季連多被同胞哥哥氣的直翻白眼。
季連友挺直胸膛，拍拍弟弟肩膀：“我已經憑自己本事走到皇上和暖暖身邊了，當然不用挨那一刀了。”
“我回去讀書總行了吧！”季連多還能說什麼，隻能人認命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