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暴徒還留在演武室裏麵懷疑人生。
江白已經和魏言走在了回教室的路上了。
魏言背負雙手,走在前方半步。
像是隻驕傲的小孔雀一樣的聲音從前方傳回來。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厲害?”
江白目不斜視,輕描淡寫地回道。
“打不中就隻能死的時候,你也能做到。”
江白語氣淡然,但是魏言卻腳步一頓。
這句聽起來平靜的話語背後,是一段在死亡邊緣遊走的過往。
她當然不知道這是江白在裝逼。
沒有掛他也做不到,真能做到才是離譜。
不經意地偏頭瞥了眼身後的江白,魏言挑了挑眼角。
沒發現,這個往常叛逆的小子,現在看起來竟然還有幾分成熟的魅力。
但也僅此而已。
槍法準一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這個社會中生存,隻是槍法準,可不能活得舒坦。
回到教師中,江白迎接的是學生們一片敬畏的目光。
他們的思想還比較純粹,能夠在某些方麵出類拔萃,就能夠獲得他們的尊重與向往。
回到座位上後,果果眼神稀奇。
“小白,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江白衝他笑了笑。
“荒野上學到的。”
跟在江白兩人身後,石鐵也走了回來,一臉漠然。
“都回自己的座位吧。”
說著,許子晴調出四份評分表放在電子顯示屏上,所有學生們眼前的電子屏同步展示。
“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除了每人500,第一名1000的獎學金外,獲得S級評價的同學還可以擁有安排接下來這一學年,學院每個星期出去實踐課的選擇權。
現在,開始第一節課……”
江白理所當然地神遊天外。
這個時代的教學並不死板。
每個孩子都有的六年時間隻是用來傳授基礎知識的。
而現在的四年時間,則是用來尋找每個人獨特的興趣和天賦,差異化培養。
是每個學生為將來的自己搏一條可能性出路的過程。
對於一些不擅長、沒興趣的課程,是可以選擇性的上的。
或者在課堂上做自己的事情前提是保持安靜;或者直接請假;或者在學院裏的一些模擬艙室中實踐,都由地學生們自己選擇。
畢竟,這四年的時間,並非是每個孩子都能夠有的機會。
而且十七八歲的年紀也不算小了,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的決定承擔後果。
來自於社會和家庭的壓力,會讓各種出身的孩子都有自己不同來源的動力。
江白也有近在眼前的壓力。
體征監控報告的上傳是一條套在他的脖子上漸漸鎖緊的吊繩,隨著時間流逝,他是個異常靈魂的暴露風險就逐漸增大。
如果不想去科研部獲得一份終身鐵飯碗,那麼他現在就需要付出行動。
首先,先問問動物園小隊對此有沒有辦法。
“鸚鵡,你看看這個。”
江白在自己的個人終端上給鸚鵡發了條信息,同時順帶把那條信息報錯的截圖發了過去。
接到信息的鸚鵡一愣。
因為?芯片伴隨著每一個人的出生和成長,太過於尋常。
再加上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缺少足夠的敏感性,所以連他們也沒有想起來這回事。
“我們也沒有辦法。”
收到信息的江白皺了皺眉,鸚鵡是動物園小隊的技術人員,這方麵他最在行,他也沒辦法,那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