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域滅亡?”
一聲驚呼在病房內響起。
接著陳升皺著眉問道:“我到底睡了多久?”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鍾,柳溪月緩緩地說道:“再過一小時,就滿整整兩天了。等救援隊找到你的時候,你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就連醫生說你能活下來是一個奇跡。”
她看向陳升的眼神裏是說不出的溫柔。
水汪汪的眼眸仿佛化作一汪秋水,輕柔的快要將陳升的內心融化。
陳升是第一次見到這幅模樣的柳溪月,內心也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修長的手指劃過臉頰,輕撫在陳升的胸口處,像是在感受那強有力的心跳。
然後柳溪月用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那結實的胸膛,柔聲道:“能在感受到你的心跳聲真是太好了,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艱難地從病床上坐起,陳升伸手抓住柳溪月柔軟的小手後說道:“溪月,你能簡單說一下,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裏,乾域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在柳溪月的印象中,這大概是陳升第一次叫她“溪月”。
盡管僅僅隻是一個簡單稱呼的改變。
卻也頓時讓她的臉紅透到了耳根子。
“這兩天發生了好多呢……這個還有那個……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了……”柳溪月紅著臉有些語無倫次的回答道。
看著柳溪月那略顯慌亂的模樣,陳升隻想默默地將這幅美好的畫麵保存下來。
此刻的她比起平時,更別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慌亂了片刻後,柳溪月才稍稍恢複了鎮定,白皙的臉蛋上紅撲撲的看起來十分誘人。
一聲清澈的女聲響起,聲音裏帶著一絲悲傷。
“我們可能會死……”
“嗯?”
“應該說是整個乾域所有的人可能都會死……”
“到底發生了什麼?”
“密碼箱被幽冥殿奪走了。”
話音剛落,陳升這時才發現房間裏並沒有密碼箱的痕跡。
他記得在自己昏迷前已經將範無救殺死,就連白袍男也被他打暈。
那時候密碼箱應該還是在自己的手裏的。
怎麼會……
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陳升皺著眉說道:“範無救已經我殺死了,也被我打暈。按道理隻要其他校尉趕來後,密碼箱就不會被幽冥殿奪走的才對。”
柳溪月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上次那兩人幹的。”
“那究竟是誰?”
“據其他校尉所說,那人自稱為幽冥殿的判官。”
“判官?怎麼又多了一個人?”
“我也不太清楚。但就是判官殺死了趕來的校尉,奪走了密碼箱,一並還帶走了範無救和白袍男倆人。”
“就算密碼箱被奪走了,也不至於讓整個乾域都滅亡吧。”
“因為‘聖跡’的鑰匙另有含義……”
“另有含義?”
“剛才安娜殿下才真正告知了本次任務的真正內幕。‘聖跡’的鑰匙除了是陣法的核心外,它還可以逆轉陣法,將超S級異獸吸引過來……”
超S級異獸……
聽到這,陳升的額頭上頓時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超S級異獸,你說的是二十年摧毀了好幾個大域的,十隻頂級凶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