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姑娘怔怔的站在屋裏,沒有開門,宋公子又說道:“姑娘不必驚慌,這不能怪姑娘,我們之間有點小誤會,你開開門,我們一起說清楚。”
趙師爺在旁邊也說道:“這位公子是裏正的兒子,你不必擔心,我們都是好人中的好人。是換人的天生的敵人,是維持這一方平安的守護神。要是你連我們都怕,那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
聽到是裏正的兒子,姑娘半信半疑的問:“你真是裏正的兒子,你姓什麼?”
宋公子又做了個揖:“我姓宋,大家都叫我宋公子。”
姑娘並不知道本裏正的長官姓什麼,可是聽到這位公子回答的這麼幹脆,也就信了,猶猶豫豫的走到門後,對著宋公子說,“宋公子,我家相公還沒回來,現在家裏就我一人,多有不便,妄宋公子見諒。”
宋公子並不灰心:“你家相公是哪個?”
“就是開豆腐鋪的李東升,李掌櫃。”
“李掌櫃?胡說,李東升的老婆死了半年了,誰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他家偷東西的小偷,被我們撞見,所以謊稱是李掌櫃的老婆。”趙師爺回想起了李掌櫃,一個矮冬瓜,不過他確實是半年前死了老婆。
“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偷,我是我家相公新續的老婆,我是隔壁縣田博當的女兒,前兩天剛過門,所以你們不知道。”女子在房間裏小聲的解釋道。
“那你打開門,我們核實一下,不然我們不能聽信你一麵之詞,就讓你蒙混過關啊。待會我們把李掌櫃叫回來,與你當麵對質,你幹嗎?”趙師爺正色道。
一聽李掌櫃要回來,女子的心放了下來,自己的家,自己的丈夫,還怕什麼?女子看外麵隻有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和一個像猴子那麼瘦的師爺,剛才那個吆五喝六的大漢不在院子,就放心的把門打開了,走了出來。
宋公子這時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女子,怎能用一個美字形容。再加上天氣熱,並沒有穿多少衣服,高聳的胸脯像一座小山一樣聳立著,時時在煩擾著宋公子的心啊,宋公子很久沒有了這種激動的心情,上一次還是在第一次強搶民女的時候,上上次還是在自己第一次入洞房的時候。
趙師爺看著宋公子,拿出手絹幫宋公子擦了擦口水,宋公子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把手絹打掉,對自己的失禮行為,宋公子感到並不難堪,一個流氓怎麼會這麼顧忌自己的形象呢。
“小娘子真漂亮啊。”趙師爺快人快語。
宋公子瞪了趙師爺一眼,趙師爺看著公子一眼,識趣的退出大門外,大門被管得嚴嚴實實。
“小娘子,在下宋河,敢問小姐芳名。”宋公子看著此時隻有自己和美女兩個人,心情無比愜意。
“民女名叫田紫茹。”
“好名字,田上生紫煙,遙看掛前川,飛流三千尺,銀河落九天。好名字。”宋公子隨口胡謅道,多虧平時還能胡謅幾句詩,不知幾百年後的李白是不是借用了這首詩。
“公子說笑了,小女子剛才實在不是有意的,還望公子能不記小人過。”
“哪裏的話,都是誤會,若不是誤會怎能遇到姑娘呢。潑的好,以後要經常潑,多潑,我一點也不介意。”宋公子滿臉淫笑。
“剛才那人是公子什麼人?好凶啊。”田紫茹問道。
“那是我的私人助理,平時脾氣不太好,我得好好管教一下他。”
“沒事,別因為我讓你們傷了和氣。”
“和氣?你高興,我打他一頓都行。”說著宋公子裝模作樣的挽挽袖口。
“別,公子,都是我不對,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了。還請你原諒。”田紫茹趕緊製止。
宋公子看著紫煙就在旁邊,伸出手來製止他,宋公子順勢握住了她的玉手。好絲滑,像巧克力般,此刻盡絲滑。又像扒雞一樣,還是無骨的。
田紫茹被這一握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抽出來,宋公子哪裏肯放,想要掙脫,反而握的更加緊了。
“李掌櫃快回來了,不要這樣,公子。”田紫茹一邊掙脫一邊向宋公子使出最後一道砝碼。
宋公子豈會將小小的李掌櫃放在眼裏。
“李掌櫃,你說的是那個小矬子,站起來還沒有一個凳子高,要坐下,得先跳一下。他回來又能怎樣?”宋公子根本不放手,還出口傷人。
哎,這個世道,身高矮了,自尊心本身就受傷害了,還要被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真是可悲。
“我家相公,雖然矮了點,可是對奴家真心好,請公子放尊重點。”
“哎,不知那小矬子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居然能有福氣娶到像小娘子這麼標致的老婆,老天不開眼啊。你跟我不比跟著那個小矬子好,他對你有多好,我雙倍,哦不,十倍奉上。”宋公子長歎一聲,調戲道。
“公子,放開手!”
“我在這是天,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就跟了我吧”宋公子一邊說著一邊把田紫茹抱在懷裏。猛地一使勁,把紫茹的上衣撕了個口子,夏天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這一撕,雪白的肌膚漏了出來。
紫茹混亂中打了宋公子一巴掌,結結實實的在臉上留了個五指印,用力掙脫了宋公子的懷,跑進裏屋,趕緊把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