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瞬間就把路給堵住了,正趕上晚高峰,到處都是車馬,馬叫騾子叫,老黃牛也跟著喊。
多少年沒見過打架這麼狠的了,真過癮。
這熱鬧勁就別提了,鬧市區,捕快來的也快,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班頭帶著幾個捕快過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都給老子散開。”
班頭一看腦袋都大,扈家莊的扈家大小姐,和俏胭脂的老板娘打起來了。
老板娘喊什長:“劉班頭,抓人,就他們幾個帶人過來找事。”
這要是平時分分鍾抓人,尋釁滋事安排幾天號子。
班頭一看還不止扈三娘,旁邊有個大塊頭,不是別人,正是東平府團練晁蓋。
前段時間掌管牢房的馬六,因為得罪了晁蓋,一夜之間灰飛煙滅,舉家逃走,這人根本不就是自己能得罪的,他現在是老鼠鑽進風箱裏,兩頭受氣。
“晁大人,您也在這。”
“嗯,順道路過,過來打了幾巴掌,你有事?”
“不,不不,我沒事。”
作為一名捕快,最要緊的不是你辦好了多少事情,是不能辦錯事情,這是明顯不屬於他能插手的。
“這事我可管不了。大家都不要再打了。”
“好,你不管,老娘叫人。”
早就有手下叫人去了,這老板娘何許人也,不簡單。東平府守軍副將,張副將的老婆。
這個時候程萬裏、董平還沒來。兵馬都監姓許,手下三個副將,這個張副將統領五百騎兵,絕對的實力派。
扈三娘擔心問題鬧大,給晁蓋打了個眼色:“咱們撤吧?”
“撤?往哪撤,你家店就在城裏,怕什麼,誰來也不怕。”
果然,不過片刻功夫,馬路上響起劇烈的馬蹄聲,十幾匹戰馬飛奔而來,把路上的百姓嚇的雞飛狗跳。
晁蓋一看這架勢不好,往前一站,把扈三娘等人擋在身後。
果然來的一名副將,身穿皮甲,手裏拿著長槍。
那老板娘哭喊這就撲上去了:“你個死鬼,還知道來啊,老娘被人欺負成啥樣了。”
“別嚎喪了,誰欺負的你?”
老板娘指了指扈三娘和晁蓋:“這個浪蹄子,還有這個傻大個。”
張副將嘴巴撇到耳朵邊去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晁總鏢頭。怎麼了,打了個擂台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晁蓋眉頭一皺:“你家婆娘坑蒙拐騙,你不知道啊?幹這種齷蹉事也不是一兩年了了吧,全城的恐怕都知道吧。你這身為一個副將,就不能管管?”
晁蓋嗓門大,周圍看熱鬧的全聽到了。
這家店坑人大家都知道的,不僅僅坑客人,連員工的工錢也坑,但是這老板娘誰敢惹?分分鍾抓人,惹不起。
“晁蓋,你信口雌黃,我弄死你。”
催馬向前,舉槍就刺晁蓋。
張副將氣夠嗆,畢竟在這多少年了,沒誰敢放個屁。
戰馬向前,長槍直奔晁蓋的胸膛。
眼看就要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