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煞煥看著身穿一身紅色素衣綁著蠍子辮的年北檸,沉默了一下;“女……”
“噓!”
年北檸拉著他去了人少一點兒的地方:“我這是微服出巡,你這一開口不是暴露了我的身份嘛,煥將軍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要行動什麼?”
輕煞煥掙脫她的手,皮笑肉不笑:“手底下有幾隻狼崽子不聽話,我讓下麵的人回去教訓教訓。”
年北檸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一笑:“這樣啊。”
輕煞煥看著她的側臉,臉色沉了沉:“女皇在這裏,那轎子裏坐的是誰?”
“我撿到的一個小丫頭,長得機靈可愛,剛剛那聲音是我用回音石收下的,隨便放一下就好了,這事除了她就你知道,讓別人知道那就是你泄露的,煥將軍會替我保密的吧?”
輕煞煥不想和她說話,麵無表情看向高台上,年北檸手下暗暗掐訣施法,一等狼種的印記全部烙進他們的靈魂裏。
自己是紅狼以火焰法術為主,這世上頭一份的火焰天賦就屬她一人,要知道動物最怕的就是火,沒點兒本事也坐不上這女皇的位置。
年北檸拍拍他的肩膀:“煥將軍,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輕煞煥就帶著人離開。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故意的,自從她醒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狡猾了。
年北檸也是有些後怕,她作為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什麼樣的炮灰戲份她沒有接到過?按照劇情,這眾人多眼雜的大型場所最容易製造混亂,然後就是一群殺手登場。
果然,輕煞煥又開始計劃取自己的性命了。
堂堂女皇被人惦記著小命,嘖,多少窩囊了些。
“女皇,今天我的表現怎麼樣?沒人發現吧?”
白扇扇就是她撿回來的那個小狼女,她高興地耳朵顫了顫,年北檸躺在美人榻上吃著水果:“輕煞煥發現了。”
小狼女瞬間噤若寒蟬,定定地看著年北檸。
“但是他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怎麼,你也怕他啊?”
“阿娘曾說過,輕煞一族中最狠最有血性的就是輕煞煥將軍,他在北邊帶領狼將占領地盤的時候,鬣狗族幾乎被廝殺幹淨了,還有豹族的將軍也被他撕了。”
一顆葡萄在年北檸手裏被捏碎:“這麼狠啊,實不相瞞,我也怕他。”
“啊?女皇你會怕將軍?你打不過煥將軍嗎?”
“這個……不知道啊,也沒試過。”
主要是她也不敢試,自己要是被撕了怎麼辦?那死得也太慘了。
小狼女抓抓耳朵,自己對女皇的認知怎麼和阿娘說的有點兒不一樣呢?
人類本來就懼怕野生動物,更何況還是這麼狠的生物,雖然自己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但是人類的性格特征她也跟著一起帶來了。
不行啊這,坐以待斃等著獵人下網可不是她的風格,她要開始出擊了。
豔陽高照鳥語花香。
年北檸做了一碗紅燒肉帶到輕煞煥的洞府中,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冷峻著臉的男人,笑道:“煥將軍快嚐嚐,這可是本女皇親手做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在他的洞府裏,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