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生路,原本他們上來的青石階梯上殺機重重,這地方似乎隻能進不能出。
奈何一時之間還找不到宴戰雷,幾萬年的思念之情早已讓他忘乎所以,他在盡情地與師兄弟們暢飲。
其中,他最常待的地方還是大宗師的殿堂內。
以年北檸多年的經驗揣測,這兩人指不定有什麼貓膩。
他們在這裏一住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有吃有喝觀賞祭山大好風景,但是年北檸和輕煞煥卻不那麼舒坦。
他們終於在一處瀑布涼亭外看見了宴戰雷,裏麵還有一個女人,麵容溫柔地像一朵百合花一樣,身穿一襲白色大袍,一頭秀麗的青絲隨意束縛,也難掩她美麗的姿色。
在女人身邊,宴戰雷眼裏笑意不絕,手裏不停地在給她剝桂圓,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他過去幾萬年的經曆。
暗處。
年北檸虎著腦袋,賊兮兮說道:“我就說這兩人有貓膩吧,看樣子宴前輩是喜歡他這位師父啊。”
在她身後的男人:“我們這樣躲在這裏偷看別人是否欠妥?”
年北檸:“我倒是覺得挺妥當的。”
大宗師名為豔荷,她站起身,目光超年北檸這邊的方向望來:“既然是戰雷的朋友,就不必躲藏了。”
年北檸看向輕煞煥:“我明明收好了氣息的,她怎麼發現我們了?”
輕煞煥沒理會她,朝他們走去。
“相公等等我。”
“見過大宗師。”
宴戰雷:“哎呀,瞧我一時興奮忘了,你們二位還在我祭山呢?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送你們一程啊。”
“不慌,我們要走的時候會通知宴大哥的。”
豔荷微笑:“不必拘禮,坐吧。”
輕煞煥:“我想請問大宗師一件事。”
“但說無妨。”
“為何這下山的路,我們走不了了。”
年北檸還以為他要來聊天的,沒成想直奔主題了。
豔荷笑道:“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從祭山被挪到這裏以後,外來人便隻能上山不得下山。”
宴戰雷也疑惑了:“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這個為師也不知。”
輕煞煥:“原來如此,宴大哥就在此陪著大宗師,反正我們也沒什麼要緊事急著回去,且先留在這裏也無妨。”
說完,他帶著年北檸就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原本以為以此就能讓宴戰雷有所警惕醒悟一些,但是接下來無動於衷的行為,似乎一點兒沒將輕煞煥的話聽進去。
既然來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年北檸摸索到了宴戰雷的住所,他正悠閑自在地躺在椅子上看書,見到年北檸時,他苦笑道:“你一個女的大晚上跑我這兒來不合適吧,你相公呢?”
“他不知道我來這裏,我來是要拿一樣東西的。”
宴戰雷坐直了身子:“你要來我這兒拿什麼東西?”
“這個。”
年北檸拿起他的酒葫蘆,轉身就跑。
宴戰雷頓時暴跳如雷:“嘿,你這丫頭片子,快把酒葫蘆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