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被這一頓騷操作驚得回神,連忙捂住鼻子退開此地。
(政哥,你這算是汙染環境嗎。)
真太臭了,他差點蚌埠住曰出來。
嬴政看著那太監,眼中冷意不減:“她雖不守婦道,卻畢竟是朕母後。朕的家事,容不得外人說三道四。”
沈知安默默大喊牛批。
(政哥啊,我向你打聽打聽一件事兒唄。)
“你說。”
(趙高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朕是一國之君,真怎麼會知道那死太監的特殊癖好?”
不提趙高還好,一提趙高嬴政就來氣。
他當初是怎麼瞎了眼睛讓趙高坐上高官去教壞他兒子的。
居然敢攛掇胡亥謀害於他,還殺了扶蘇和蒙恬。
(好吧。)
沈知安聳了聳肩,挑著水準備離開。
“等等。”
(還有啥事兒嗎政哥?)
嬴政猶豫須臾,抿唇道:“每月十五亥時末,他會在鹹陽宮東邊的城牆上聞風起舞。馬上就要十五了,你要是武功不錯,可以去看看。”
雖然他也不知道,趙高這個習慣會不會維持到現在。
沈知安:“??”
這是在搞某種祭祀還是啥,為嘛每個月十五都要跳舞?
誒等等,政哥這表情不對勁。
(政哥,你以前是不是和趙高認識?)
“……後生,你知不知一句話,人多死於好奇。”嬴政忽然看向沈知安,緩緩眯起眼睛。
沈知安抖了抖肩膀。
(我錯了政哥。)
“我去一趟驪山皇陵,你耗子尾汁。”嬴政說罷,便化成一團光隱入地麵。
(係統啊,魂魄不是不能離開我太遠的嗎?)
感受到嬴政的氣息逐漸遠去,沈知安表示很不李姐。
【宿主,靈魂也是分區別的。】
【像秦始皇這等有大功德在身的靈魂,死後可以不受拘束。】
(……明白了,靈魂也分三六九等唄。)
沈知安想著剛才嬴政對自己說的話,決定冒險試試。
翌日,乃七月十五。
鹹陽宮中擺了場盛大的宴會,可謂是熱鬧非凡。
此時的胡亥已經被趙高完全迷惑,渾然不知自己的大秦江山已經岌岌可危——深處溫柔鄉,美人在懷的他,隻想著自己能夠找到長生不老藥,繼續逍遙快活。
入夜。
大宴漸漸落下帷幕。
趙高換去朝服,穿上一身麻衣走上高高的城牆,舉起手中青銅古劍對月作揖。
他一麵哼起一支很古老的童謠,一麵迎風舞劍。
旁邊閣樓之上,有一少年隨意而坐,目光一眨不眨地望著趙高。
沈知安看著那身衣服,忽然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
啊這……那不是喪服嗎。
(係統,他怎麼穿這種衣服啊。)
【宿主,這是披麻戴孝。】
(他在舞劍……難道是喜喪?)
【……他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親人的思念。】
(係統,我敢保證你要是個活人,一定可以文垂青史。)
【……宿主,你要被發現了。】
(啊?)
沈知安一愣,忽然發現自己身前不知幾時多了一道身影。
那廝手持長劍,劍指自己的眉心。
“你是何人?”趙高眯起鳳眼,眼中的危險宣泄了他此時暗藏的殺意。
沈知安:“!!”
臥槽大哥,你嘛時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