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金丹九段武者的攻擊啊,而許白還隻是個傷員……
可能是100好感度加深了許白以身犯險為她奪靈羽草的善意,所以蘇桃並沒有怒火滔天,反而下意識道:
“好臭!”
許白聞言尷尬得恨不得鑽進床縫之中,用舌頭在嘴裏輕輕攪動,嗬出一口氣,果然刺鼻難聞。
這三天內,唾液的發酵,再加上喝下的湯藥殘渣,想不臭都不可能。
“那個,蘇師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取後麵的水喝,結果腰部沒有力氣,就倒在了你身前……”
許白肩部的疼痛讓他的話語變得斷斷續續。
“啊?”蘇桃反應了一會,俏臉一紅,即使是這樣,可自己的初吻已經沒了。
再看向許白時,小臉長得頗是俊俏。
若真像他所說,難不成還是自己強吻的他?
害,不管怎樣,心裏就是討厭不起來,好神奇。
反正係統已經綁定蘇桃,許白就不信這麼可愛的姑娘會被別人強走。
於是心一橫,直接道:
“我會負責的!”
蘇桃有些羞澀,小聲回道:
“瞎說什麼呢,肩膀疼不疼?剛才沒控製住,不過你也活該。”
“最近宗門鬼氣彌漫,死了好多弟子,你快把湯藥喝了,不然鬼氣上身傷勢就會更嚴重。”
接著,蘇桃回身取了一碗溫熱的湯藥遞在許白麵前,可還是畏手畏腳的,好像生怕許白的口氣再熏到她。
許白頓時欲哭無淚,一口喝下湯藥,輕聲呼道:“肩膀好疼……”
蘇桃猶豫了一會,屏住一口氣,將許白身子轉向她懷中。
接著用手輕輕在肩膀上捏了起來。
竊聽心聲!
無極宗大師姐蘇桃心聲:
一直想去山下的賭坊玩,但礙於大師姐的高冷人設,不能如此放浪形骸,於是去賭坊成了蘇桃的心願。
聞此,許白差點笑出聲來,沒想到這位大師姐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思考了一會,緩緩說道:
“蘇師姐,山下有家新開的賭坊是我朋友的,他想布置一個陣法防止別人耍小聰明,能不能請蘇師姐幫忙?順便體驗一下新賭坊的氛圍。”
賭坊二字讓蘇桃有些激動,手下的力氣稍微一大,許白疼得鬼哭狼嚎了起來。
“啊,不好意思。”蘇桃思慮著,淡然回道:
“你因為靈羽草的事請負了傷,這忙我一定會幫,但……”
“叮!蘇桃好感度+200!”
許白興奮道:“對外就說你是被迫去賭坊修建陣法!”
蘇桃搖了搖頭,愁意爬上了臉龐,無奈道:
“最近宗門內不安生,這些事請以後再說吧。”
這時,大師兄葉凡站在寢宮門口,手裏也端了一碗湯藥。
隻是眼前二人貌似嬉戲打鬧的親密動作讓他有些失神。
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寢宮,怒道:
“許師弟啊,許師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橫刀奪愛?妄我真心待你!”
“我沒你這個兄弟!”
“啪”
手中精心熬製的湯藥重重地落在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許白和蘇桃二人瞬間也楞住了。
被氣運之子誤會了?
之前憑借舔技與大師兄成為兄弟,就是因為懷疑靠近氣運之子,有助於激活係統。
既然已經激活係統……
所以哪有什麼橫刀奪愛,把妹不都是憑真本事嘛?
宗門危難,蘇桃可無心男女之情,連忙問道:
“師兄,後山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凡用眼神剜了許白幾千刀,接著低聲道:
“宗主剛剛從後山探查而歸,是天降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