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馬上就能與聖域的天才交手,許白還是有些激動。
自打他穿越而來,聖域這兩個字總是高高在上。
無論是最初丹陽州紫霄宗得羅刹反饋入聖域,還是後來虛帝宮的威脅。
這都讓許白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但願,那帝子不要太弱。
桃兒心裏可沒許白想的這麼遠大,但也足夠複雜。
這可是大師兄為其他女子阻攔危機,雖然是丁師妹……
到底應該表現的豁達呢,還是應該有點生氣?
越想,桃兒就覺得自己怎麼都對大師兄生不了氣,可這似乎不公平啊!
許白迎上桃兒沒由來的幽怨眼神,莫名心慌。
蹲在白沙河也快一個小時了,這地方風又大,而且還冷得刺骨。
還是溫柔鄉裏暖和,所謂的聖域,也一定比不上溫柔鄉。
如果聖域也存在斷崖峰這樣的山峰,那就另當別論。
“丁瀾!?”
頂空中,一個許白從未見過的飛行物停了下來。
這飛舟不大,外表也看不出什麼奢侈之風。
但尾焰的純度,絕對不是燃燒上品靈石能達到的程度。
這速度想必一定很快!
若是有了它,以後若再有什麼需要兩地奔波的事,他就可以從容不迫了。
從飛舟走出的灰衣青年眼神火熱地看著蘇桃,仿佛是走散多年的青梅竹馬。
“嗯?他好像把你當成丁師妹了?”許白也愣著住了,不能逮住一個好看,就當作是丁瀾吧。
可能在屈河眼中,這樣的小地方能出現如此絕美又冷豔的姑娘,隻可能是他早就選中的姑娘。
青年顯然並沒有把傍邊的許白放在眼裏,嘴裏念念有詞:“十年零三個月零五天前,在你家傍邊的小樹林裏,我送過你一頂花環,你還記得嗎?”
原本準備抽刀就是幹,可屈河這副傻呆呆的癡心模樣還真把兩人整蒙了。
看來這十年來,他對丁瀾確實是朝思暮想。
並不單單是饞靈體相互融合產生的好處。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可不管是他眼前的蘇桃,又或是祖地裏的丁瀾,已然都不是他能觸碰的人了。
“十年來,每天夜裏一入夢,都是你吃著蘋果的模樣,憨態可掬……”
“當時在你臉上留疤,是我師尊的安排,對不起,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離啊。”
“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拒絕了多少聯姻,我這一生隻想要你一個人!”
被一個青年深情表白著,而且臭兄還在旁邊,桃兒恨不得鑽進地縫了。
屈河對蘇桃越深情,他身上的機緣線就越清晰,還是紅色的。
深情對象都搞錯了,係統能忍你?
為緩解尷尬,蘇桃粉拳輕輕砸在許白胸前,抱怨道:“你聽聽,人家多麼專情?”
還沒等屈河消化這一幕的信息量,許白上前拍了拍肩膀,順便牽走紅色機緣線,喊道:
“哥們,你認錯人了,這是我師妹,是我的,別亂喊。”
如果桃兒沒在身邊的話,許白估計還得加一句:丁瀾也是我師妹!也是我……
“至於你要找的丁瀾,加入我無極宗後,獲得了祖地的認可,暫時還在裏麵修煉呢,估計得羅刹結束才能走出。”
原本許白準備隨意編造一個理由,反正誰來了都無法從祖地中把丁瀾帶出來,就算說她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