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各方勢力都在想方設法探尋京北州的羅刹,究竟有沒有產生【羅刹之心】。
如果確認有羅刹之心,那麼京北州必然會引起聖域勢力的哄搶。
如果沒有,那終究不過是小打小鬧。
許白循著鬼煞之氣濃重的方向走去,手中觸摸著久違的狐尾吊墜,他才不在乎什麼羅刹之心。
小黎離開,會不會就是來到這兒了?
這塊的羅刹中,也會有像黎小亦這般的狐女嗎?應該不會吧,小黎那麼呆萌。
就算有,也一定不及小黎。
……
許白離開後不久,一位衣服上有血手印的黃毛武者不經意間來到了藍極館前,看著“藍極館”陷入了沉思。
這是和剿滅丹陽州血手盟的藍極峰是同一夥人嗎?
丹陽州血手盟分部被一鍋端後,血手盟總部派去了三位天仙後期的殺手,卻也杳無音訊。
藍極峰,已經成為了血手盟目前最大的一個仇敵。
黃毛武者想了想,最終沒有貿然踏入藍極館,連三位天仙都不敵。
若是真是藍極峰那夥人,他一人恐怕也打不過啊。
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先回盟彙報,等上麵指示。
白北城一家賣早餐的攤位前。
一位中年武者回味無窮,問道:“老王,昨夜你看見那位仙女了沒?真的絕了!”
被稱作老王的武者一臉消瘦,無精打采,疑惑道:“什麼仙女?聖域宗門又來人了?”
中年武者輕輕搖了搖頭,癡癡回道:“應該不是吧,聖域聖女級別的姿色,我幾年前也見過幾個,就很一般,昨夜的仙女,像是天上來的。”
說著,中年武者忽然俯身過去,低聲道:“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回家看見我家娘子,都生不出一點興趣。”
老王腦門生了一層冷汗,心中暗暗道,你娘子估計也沒有興趣。
又一位稍年輕點的武者端碗坐下,逗道:“六哥,吹什麼呢!我可聽見了!”
“誰不知道你家娘子是七裏村的村花,隔這花式凡爾賽呢?”
“信不信我告訴她?”
中年武者一下還給氣急了,忙道:“你昨夜鐵定也沒有見那位仙女!”
年輕點的武者喝了一口豆花,說道:“是啊,昨夜打牌呢,咱們哥幾個就你和老王沒來!”
“都去看仙女去了?”
老王腦門上的冷汗愈發多了起來,連忙找借口離開了。
幸好中年武者找到了昨夜一同目睹仙女真容的朋友,正一同感慨,沒功夫想那些亂事。
“呦,都說那仙女呢?”
“聽說那是怡紅樓請的頭牌藝妓,隻賣藝不賣身的那種,今早怡紅樓前擠滿了人,老板也沒否認!”
“你聽誰說的?我分明看見仙女在冰糕攤前做買賣呢!”
角落裹著一身紅衣的女子靜靜聽著,聽完這家,又換了一家繼續聽。
四處收集著坊間傳聞。
一夜之間,少年和青年在議論仙女,少女和姑娘則議論白衣公子。
亂七八糟的議論內容混亂不堪,紅衣女子一時間根本沒法甄別出正確信息。
大抵上,各種消息的根源大致分三個大方向,一是冰糕家,二是怡紅樓,三是千音閣。
總之,今早上,這三家老板皆是笑眯眯地收錢,既不承認,也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