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電閃雷鳴,一支洛克薩斯的隊伍正在樹林中穿梭著,每人舉著火把,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樣子。
他們身穿鎧甲帶著頭盔,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越過了洛克薩斯和德瑪西亞的邊境線,應該是在執行著什麼任務,其中帶頭的身材比起其他人要瘦小一點,即使穿著鎧甲帶著頭盔也看得出來。
所有人都一言不發,一個跟著一個就這麼走著,在穿過樹林的時候,帶頭的突然停下了,抬起了手示意大家停止前進,這時手掌捏成了拳頭,所有人統一的把手上的火把滅掉,看得出是一直配合得很默契的隊伍,不是第一次來到諾克薩斯境外執行任務。
他們似乎發現了什麼,遠處有一座德瑪西亞的塔樓,塔樓是正方形的,左右大概有15米,塔的高度有30米,裏麵足以容納上百人,塔樓應該是德瑪西亞的邊境崗哨,塔樓的頂端還有幾人在塔樓上四處張望,諾克薩斯的隊伍想要繞過這座塔樓還是很困難的,畢竟穿過樹林,一座大山矗立在麵前,唯一能穿過山的道路中間建了這麼一個塔樓,他們觀察了一下,底下塔樓的門口有四個人在篝火有說有笑,每隔一個小時會換一次崗,其中有一分鍾的空隙時間下麵是沒有人的,如果諾克薩斯的隊伍想穿過這裏,就隻能在這換崗空隙的一分鍾內趁著夜色靠著山體過去,兩邊山體與塔樓之間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正到換崗時間,洛克薩斯隊伍也起身了,所有人穿著笨重的鎧甲,卻要小心翼翼的穿過這裏,所有人貼著山體慢慢向前靠過去,果然這段時間沒人,就趁這空檔時間,隊伍已經過了一半沒被發現,似乎很輕鬆可以完成。
突然天空中一道閃電劈了下來,正劈在塔樓最頂端的牆上,嚇得幾個放哨的士兵連連退後,手中的火把也隨著驚嚇掉了下去,諾克薩斯的隊伍就沒這麼幸運了,隨著上麵火把的掉落,塔樓的哨兵看到了他們,緊急的拉響了警鍾,從剛剛被雷劈的驚慌失措的狀態中馬上又進入了發現侵略者的驚恐狀態。
聽到警鍾的德瑪西亞士兵全部衝出了塔樓,源源不斷,諾克薩斯這邊看到繞不過去也隻能跟他們戰成一團,狹小的山穀間爆發了小規模的戰鬥,前一秒寂靜無比,下一秒喊殺聲滿天,諾克薩斯這邊帶頭的戰鬥力很強,雖然身材瘦弱,一個人對戰七八個身材魁梧的德瑪西亞士兵都不落下風,一個人斬殺了至少是個士兵,其他隊友也很強,以一敵幾都不在話下,德瑪西亞這邊士兵逐漸敗退到塔裏,死傷慘重,滿地都是德瑪西亞士兵的屍體,諾克薩斯這邊帶頭的帶上幾個人壓倒性的一路殺到塔頂,剩下十多人在下麵,把還沒咽氣的德瑪西亞士兵逐一補刀。
塔頂上隻剩下一個人,從穿著上可以看出是一個德瑪西亞的隊長,他驚恐的看著他們,背靠著塔樓頂上的牆壁,即使手上的血一直流,已經快要握不住手中的劍了,卻也不願意放下,就這麼對峙著。諾克薩斯帶頭的一揮手,剩下的人全部下樓去了,一對一的戰鬥,毫無懸念可言。
這時,德瑪西亞的百夫長說話了:“看到你們披著紅色的披風,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一般的部隊,你們就是諾克薩斯的那支血色精銳,你就是他們的隊長把,感謝你留著我作為戰士的榮耀,一對一的公平決鬥。”
說完見對方沒有搭話就就衝了上去,隻見刀光一閃,瞬間身首異處,塔樓上還有一個大支架,上麵是德瑪西亞的烽火台,已經點燃了,看來其他地方的士兵已經接到了信號,再不走就會有更多的人趕來,剛剛想繞開的原因就是想潛入進去,現在看來不行了。
隊長搖著頭向塔樓下走了去,在下樓的時候沒有一絲聲響,加快了腳步,感覺到了不對勁,走到塔樓門口,滿地的屍體,沒有一個活人,剛剛剩下的人哪去了?一臉驚訝的看著地上,滿地都是有著紅色披風的士兵。這?不是我的隊伍嘛嗎?滿地都是,而且都是手腳分離,死狀慘不忍睹,一看就不是人為的,像是某種動物,這誰能團滅這支血色精銳。
突然一道身影閃過,隊長被重重的打飛十多米遠,頭盔飛了出去,頭盔下是個白色短發的女孩,黑色的瞳孔在不斷放大,她站起身來猛的看向後方,一隻大獅子站在那,是雷恩加爾,她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這冷酷無情的追獵者,下意識的握住拳頭,武器也不知道被打飛到哪去了。
雷恩加爾說到:“你走吧,我從來不殺女人的。”
說罷轉身就準備離開,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又問到: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低下頭看著隊友滿地屍體說到:
“銳雯。”
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不甘,剛剛還是血色精銳的隊長,這時在絕對力量麵前卻也恐懼了起來。
雷恩加爾聽完名字後輕蔑的哼了一聲就走了,看到這隻大獅子走遠,銳雯蹲下哭了起來,昔日的隊友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換誰也無法接受。隻是雷恩加爾不知道,他今天做了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