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教訓了我的手下,但你們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把。”
船長盯著格雷福斯和崔斯特問道。
“我特麼就看不慣欺負女人的人,人家一個女人搬東西也不容易,不能容忍下?”
格雷福斯又差點暴怒起來。
崔斯特連忙給他使眼色讓他閉嘴,自己來交談,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我這朋友脾氣就這樣,我給你們道歉了,醫藥費全部算我們的,你看這樣好不好。”
“早知道不讓你們兩個上船了,那麼就這樣把,下船的時候再多付20銀幣,這女人的醫藥費也要算在你們頭上,別耍什麼花招,敢耍花招就把你們扔進海裏喂魚。”
船長說完也不等他們同意帶著自己的手下轉頭就離開了。
“謝謝你啊,我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女人站起身來對格雷福斯說道。
格雷福斯擺了擺手。
“不用謝我,好好養傷把,你一個女人怎麼來穿上做起了搬運工?”
女人帶著哭腔告訴格雷福斯。
“我們是從海的一邊被當做奴隸賣過來的,我跟丈夫和兩個孩子原本在城中開了一個蛋糕店,日子還過得不錯,但那天,諾克薩斯的軍隊攻陷了我們的城市,城市中一半的人被告知必須宣誓效忠諾克薩斯帝國,而我們是不幸運的那一半人,被當成了奴隸販賣到各處。”
說著女人被幾個工人扶著站起來。
“丈夫跟大兒子比較幸運被選為諾克薩斯居民,而我跟小兒子作為奴隸賣到了這艘船上每天做著這些搬運的工作,還好船長人不錯,沒讓我小兒子工作,就是他身邊的工頭比較狠,經常打罵工人。”
說著說著被其他工人送下了甲板,要去修養下了,臨走還一直謝謝格雷福斯出手幫助。
格雷福斯看著這些人慢慢離開,他站在原地也不走,崔斯特這才拉了拉他,問他怎麼了,格雷福斯說他想起了小的時候,也是戰爭讓他家破人亡,被當成奴隸賣往各地,和父母兄弟都失散了,長大後逃了出來,在瓦羅蘭大陸什麼都幹過,回憶著過往,非常的心酸,轉頭叫上崔斯特繼續去喝酒。
船帆的杆子上坐著一個人一直在注視著一切,他就是伊澤瑞爾,他沒想到這個平日裏囂張的大胡子也有溫柔的一麵,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格雷福斯似乎聽到了聲音,抬起頭看向船帆那望去,一個少年坐在那,金色的頭發隨著風飄動著,陽光又帥氣,微笑著看著自己,格雷福斯以為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沒有人啊,就隻有船帆更幾根杆子。
“哪有人啊,又眼花了。”
格雷福斯自顧自的說著。
又跟身邊的崔斯特爭論起來,20個銀幣到底誰付的問題。
他們不知道的是,遠處一艘巨船正向他們駛來,船帆上是一大個黑色的骷髏頭,那正是海洋之災普朗克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