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夥呢,跑哪去了,就你一個人?”
工頭惡狠狠地盯著他,又給了一拳。
“我特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是誰啊,我和你無仇無怨的,這,我們認識嗎?”
格雷福斯準備耍賴起來,企圖蒙混過關。
“不認識?早上你怎麼打我們的。”
工頭說著說著看向了旁邊的格雷福斯裝武器的空箱子,笑道。
“找不到了把,早上你們在甲板喝酒的時候就給你雙管獵槍拿走了,以為開你們這個門需要點時間,叫你們平時沒個鎖門的習慣,還真不費功夫。”
格雷福斯看向箱子,企圖再次蒙混過關。
“這是誰的箱子啊,裏麵裝的什麼我都不知道。”
工頭一揮手,招呼幾個手下對格雷福斯拳打腳踢。
“把他嘴封上,帶上去把他扔進海裏喂魚,輕點聲,別讓船長他們聽到了。”
眾人用膠帶把格雷福斯嘴封上,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幾個壯漢抬著他就像門外走去,捆得嚴嚴實實,格雷福斯掙紮半天也是徒勞的,幾個人抬著他一路到甲板,看了看周圍沒人,準備直接扔下去,格雷福斯想到自己將要被扔下去,酒都醒了。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又耀眼的金光劃過,在漆黑的夜晚猶如金色的閃電,快準狠的打在幾個人身上,工頭看到幾個手下倒在地下,以為是格雷福斯的同夥來了,撒腿就跑,有一道金光襲來,工頭應聲倒地,格雷福斯乘機用手中小刀解開了繩索,看了看周圍沒有人,隻有工頭和手下在地上呻吟,救自己的人肯定不是崔斯特,到現在都沒有現身,而且也沒下死手,要不這幾個人不可能還活著,是個高手啊。
格雷福斯對著四周說道。
“感謝英雄出手相助。”
格雷福斯想到一般劇情都這麼演,肯定有人要從黑暗中走出來裝逼。
誰知四周依舊沒有一點聲音,就這樣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打量著四周,連忙說了一聲。
“謝謝英雄。”
拔腿就跑,此地不宜久留。
看到格雷福斯走後,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是伊澤瑞爾,他站在工頭的麵前說道。“今天給你們個教訓,以後不許找他們的麻煩,知道了嗎?還有我昨天看到你們從他房間裏麵拿了什麼東西,不管是什麼,立即歸還給他們。”
“多謝不殺之恩,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這就回去把他的東西還給他。”
工頭捂著胸口,求饒道。
伊澤瑞爾聽完,就消失在了甲板上,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人會瞬移啊。
格雷福斯回到雜物間還是沒看到崔斯特,又跑出去尋找,來到員工的船倉,用手在門上有節奏的小聲敲著,這是他和崔斯特的交流方式,意思是我需要你,一間一間的敲著,就在最後一間的時候,門打開了,崔斯特站在裏麵衣冠不整,笑嘻嘻看著格雷福斯。
“這都被你找到了。”
格雷福斯向房間裏麵看去,是一個紅發女孩,看樣子二十多歲出頭,她看到格雷福斯在門口,在床上用手拉了拉被子遮住赤裸的上半身,一臉的羞澀,從那雙與年齡不搭的粗糙的手來看,應該也是被賣在這的勞工。
“合著來這找樂子了,老子都特麼差點命喪黃泉喂魚去了。”
格雷福斯生氣的把崔斯特拉了出來又說道。
“這人是誰啊,怎麼認識的。”
崔斯特邊解釋邊跟著氣衝衝的格雷福斯回去。
“早上你救那個女人的時候認識的。”
崔斯特一邊解釋一邊整理著衣服。
“竟然在那個時候就認識了,還約好了晚上來這啊。”
格雷福斯帶著崔斯特回到了雜貨間,看到自己的雙管獵槍回到了箱子裏麵,高興壞了,也顧不上罵崔斯特了。
崔斯特看著被撞壞的門,冷靜的問道怎麼回事。
格雷福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剛剛的經曆說給了他聽。
崔斯特心裏還是有點愧疚,試圖解釋,但格雷福斯擺了擺手,自己還活著就不錯了,別提剛剛那些事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抵達艾歐尼亞了,明早起來還是商量下怎麼逃票把,畢竟要20個銀幣,崔斯特關上門,抬了一個木箱抵住,兩個就這麼湊合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