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筠看顧芷萱害怕的樣子,以為是南灼華經常欺負她,對南灼華更是厭惡不已。
顧輕茉趁機哭訴:“詩筠你是不知道,南灼華在我們府上可猖狂了,上次聽說在皇宮宴席上還把六姐姐推到湖裏,所以六姐姐現在看見南灼華都害怕。”
一說起上次落湖的事情,顧芷萱心底就膽顫,不願再提及那件事,衝顧輕茉吼叫:“你閉嘴!”
莫名其妙被吼,顧輕茉心裏不悅,暗自惱了顧芷萱一眼,她這還不是為了她好。
顧芷萱這般急眼的樣子,讓謝詩筠更加深信,南灼華平時肯定沒少欺負她。
嗔了顧芷萱一眼,恨恨道:“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敢欺負你,你就還回去,怕她作甚!”
顧輕茉陰陽怪氣出聲:“詩筠可不能這樣講,人家還是國師的徒弟,皇上欽封的郡主呢,在府上,誰敢招惹她。”
“別說是六姐姐了,就是父親看見她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番話,果然讓謝詩筠更惱,怒火騰騰,“國師的徒弟怎麼了,郡主又能怎樣,還想仗著自己身份欺壓別人不成?”
看著南灼華,又是一聲嘲諷:“還真以為自己身份尊貴的是個金枝玉葉,不過是一個小野種罷了。”
“你們不敢教訓她,我替你們教訓,一個小丫頭,還無法無天了!”
謝詩筠把顧芷萱推到一邊,上前兩步準備教訓南灼華。
顧芷萱咬了下紅唇,欲言又止。
顧輕茉沒什麼顧忌害怕,若是南灼華能被人狠狠教訓一頓,她肯定是求之不得。
謝詩筠站在南灼華麵前,抬起手想狠狠摑她一掌,手還未落下,一根玉笛從遠處飛來,打在她高抬的手腕。
“啊!”
謝詩筠一時呼痛,手落下,捂著疼痛的手腕。
“小主子。”
身後,霧語來了。
南灼華從地上撿起那根玉笛,遞給霧語:“霧語姐姐你的?”
霧語點點頭,接過玉笛,又重新掛在腰間,擔心南灼華:“小主子,可有事?”
“沒事。”
南灼華從容淡定。
霧語知道南灼華來找羞花了,但一直未歸,她放心不下,便尋了過來,恰好看見謝詩筠抬手的一瞬。
因為離的有點遠,眼看謝詩筠的手就要落下,她便把腰間的玉笛扔出,替南灼華擋了一下。
“好生囂張的丫鬟,你敢對我出手不敬!”
謝詩筠捂著泛紅的手腕,怒極,她上前,還想去教訓霧語,被顧芷萱拽住胳膊。
顧芷萱在她耳邊低語:“詩筠不要貿然出手,這個婢女會武功,我們打不過她的。”
方才霧語用玉笛打到手腕,謝詩筠就感覺霧語不簡單,心裏生了幾分忌憚,也不敢再上前冒然出風頭。
顧輕茉看見霧語來了,不敢再張揚,站在一旁察言觀色。
南灼華看著謝詩筠:“把我的貓兒換給我,我們要回去。”
“嗬!”謝詩筠笑了,像聽見笑話般,挑眉冷笑:“還給你?為什麼要還給你,那畜生吃了我的烤雞的賬還沒算呢。”
這小野種沒教訓成,那隻畜生怎能再輕易放過!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南灼華冷靜道。
謝詩筠冷哼:“自然是把這小畜生留下,任我處置。”
借此機會,顧輕茉插話,惺惺作態的樣子:“九妹你的貓兒吃了詩筠的烤雞,不然就把這貓兒賠給詩筠好了,以後自己再養一隻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