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灼華眼睛輕顫,她又想哭了,微微閉上眸子,這樣淚珠就很難流出來了。
她道:“那你賠我兩壇酒,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他失笑:“好。”
她也笑:“我釀酒的手藝,你傳承的很好。”
“主要還是師父教的好。”雲染月輕彎嘴角。
還記得當年,讓他拜她為師,拜的就是釀酒師父。
她這個師父,主要就是教他釀酒。
“夭夭。”
“嗯。”
他笑問:“以後我該喚你‘夭夭’還是‘鳳遙?’”
“夭夭,”她毫不猶豫回答,抬眼看他,“因為這個名字是你取的。”
“好,”雲染月清眸裏溢滿繾綣柔情。
他又道:“葉若汐和景元昭的事情,夭夭先不急好不好,他們欠夭夭的,我肯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隻是,現在還不是機會。”
眼底一凝,南灼華輕答:“都聽月牙兒的。”
方才她在宮裏看見葉若汐和景元昭,就忍不住想要將兩人碎屍萬段。
還好雲染月及時趕到,把她帶走了。
景元昭和葉若汐的仇,肯定要報,不過不是這個時候。
南灼華靜靜躺在雲染月懷裏,閉眼想著當年兩人之間發生的許多事。
從兩人的初相識,到她嫁給景元昭,中間發生了太多事。
當初,兩人對彼此都是有感情的,可誰也沒主動捅破那層紙,直到她嫁給景元昭,他們也錯過了彼此。
再來一世,她也明白了,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會等人。
南灼華直起腰板,摟緊雲染月的脖子,在耳邊輕語:“月牙兒,上一世一直有句話沒對你說出口。”
也成了她的遺憾。
雲染月環著她的腰身:“什麼話?”
“我愛你。”
這三個字,她說的不假思索。
前世未說出口的話,怎麼再讓它成為這一世的遺憾。
雲染月一向平靜的眸子,泛起波濤漣漪。
他凝著南灼華:“我也有話對夭夭說。”
南灼華含笑相視,靜靜相望。
他的眸色真摯而虔誠:“我也愛夭夭。”
上一世,他們都沒把這句話說出口,成了彼此的遺憾。
南灼華笑顏明豔,小手的指腹輕輕摩擦他的薄唇:“我現在可以嚐嚐它是什麼味道嗎?”
雲染月握著她小手移開,淺笑搖頭:“不可以,你還小。”
南灼華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是還小。
“可我靈魂不小了。”
她的靈魂,已經是當年十四歲的鳳遙。
“那也不行。”
在親昵曖昧這方麵,雲染月一直堅守自己的底線。
隻要南灼華還沒長大,她就不會讓他逾越,他也不會越過那條線。
南灼華靠在他懷裏,也不鬧他,若是以前,定會要鬧一番。
雲染月摸著她的小腦袋,似笑非笑:“其實,你上一世的時候,就嚐過是什麼味道了,隻不過那次你醉酒,沒什麼印象。”
當年她醉酒,找來一本春宮書,在他懷裏撒歡,他的唇,也被她淺嚐。
酒醒之後,她把這事忘的一幹二淨。
乃至於這一世,雲染月從來不讓她喝醉酒。
上次宋之白那酒,是意外。
南灼華惋惜失笑:“看來,醉酒真的耽誤事兒。”
可若是不醉酒,當年她也沒膽量在他懷裏撒歡。
突然,南灼華湧上喉嚨處一股腥甜......
------題外話------
鳳遙上一世是十四歲多死的,所以雲染月幫她重生,也重生到十四歲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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