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相思離愁,故人重逢(1 / 2)

次日,鳳鳶帶著霧語已經回到西戎涼州。

這裏駐紮著西戎其他大軍,鳳鳶如今和即墨寒瑾合作,被他封為軍師,手握著西戎兵權。

副將張平看見鳳鳶歸來,忙迎上去:“恭迎軍師歸來,”看到她手上的霧語,不解:“這位是?”

鳳鳶美眸陰戾:“大晉的俘虜,”把霧語扔給一旁的士兵,吩咐:“把她關押起來。”

“是,”士兵領命。

在鳳遙偏頭的瞬間,張平這才發現她側臉全是血,已經有些幹涸,觸目驚心的傷痕甚是駭人,張平忍住惶恐,咽了下口水。

他垂下驚恐的眼神,問道:“大晉和西戎幽州一戰,不知戰況如何?”

鳳鳶不在意的冷笑一聲:“全軍覆沒。”

張平麵帶喜色,剛想道聲賀,卻聽鳳鳶幽幽道:“全軍覆沒的是西戎。”

張平身子一晃,驚駭的說不出話。

三十萬大軍,說沒就沒了......

等回去,如何向攝政王交代,向西戎百姓交代。

鳳鳶瞥一眼他煞白的臉色,嗤笑:“怕什麼,有我在,還怕你那顆腦袋搬家不成?”

“是是是,軍師說的是,”張平冒著冷汗,連連附和。

鳳鳶陰沉著眉眼,吩咐:“飛鴿傳書,讓白逸亭過來。”她的臉,就指望白逸亭了,又道:“讓魏忠率領手下大軍從北海關回來。”

北海關離涼州不遠,大半天的距離就到了。

但若是北海關的軍隊全部來涼州,北海關就沒人管了。

張平忍不住多問:“恕末將愚鈍,不知軍師讓北海關的兵力調過來,有何目的?”

鳳鳶幽冷輕笑:“甕中捉鱉。”

張平不知道她說的這個“鱉,”會是誰。

......

快到傍晚的時候,白逸亭回來,他去鳳鳶的營房給她看臉上的傷口。

當白逸亭看見鳳鳶臉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時,臉上驚了一瞬,傷口太深,也耽誤了治療的時間,傷口開始化膿。

鳳鳶看他微變的臉色,心裏一沉:“白公子,我這傷口還能不能恢複完好如初?”

白逸亭給她包紮好,輕輕搖頭:“估計會留疤痕。”

他說的已經很委婉,鳳鳶的傷口,再無恢複完好如初的可能,傷口太深了。

“你沒有一點辦法嗎?”鳳鳶心裏惶恐,任哪個女子都不想自己的臉毀容。

白逸亭歎:“我雖會醫術,但不是所有的傷病都能醫好。”

鳳鳶大惱,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掀翻了麵前的案桌,瓷器杯盞嘩啦碎了一地。

她恨的幾乎咬碎一口銀牙:“鳳遙,我絕對讓你不得好死!”

白逸亭臉色淡然,對鳳鳶的怒火視而不見,收拾好藥箱,便出了營房。

太色漸暗,夜幕慢慢垂落。

白逸亭剛走沒幾步,腳下突然踩到一個長圓的東西,移開腳,垂眸看一眼,臉色霎變。

地上那是一支玉笛。

白逸亭眼神碎光浮蕩,彎腰撿起地上的玉笛,看一眼他便知,這是霧語身上的玉笛,因為這支玉笛當年是他送給霧語的。

白逸亭語聲輕顫:“泠泠......”

“白公子。”

身後,張平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是剛從北海關回來的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