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灼華在懷孕期間,胃口很好,也不挑食,什麼都能吃,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雲染月的眉心皺的越來越緊。
一是害怕南灼華生產時有什麼危險。
二是害怕生出來的是男孩。
南灼華對這兩種情況沒有任何擔憂,倒是雲染月都快患上產前恐懼症了。
臨近生產,很多人也開始關心南灼華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這天,碧溪和君挽歌看望南灼華,等南灼華睡午覺後,他倆跟著攬月宮的三位屬下下起了賭注。
賭南灼華肚子裏是男孩還是女孩。
碧溪在懷裏一陣摸索,拿出幾個繡好的荷包,豪氣的往桌上一拍:“我賭女孩。”
看著桌上五顏六色的荷包,君挽歌不動聲色的蹙眉,略顯嫌棄的瞪眼碧溪:“荷包不能押注,拿銀子。”
“銀子,我身上沒帶,”碧溪把手伸到君挽歌麵前,挑挑眉:“借我一百兩,我贏了再還你。”
“若輸了呢?”君挽歌麵無表情。
碧溪大方揮手,把那些荷包推到他麵前:“輸了好說,呐,這些荷包都賠給你。”
君挽歌:“......”
他嫌棄:“你這些荷包可不值一百兩。”
嘴上這麼說著,手裏還是給碧溪拿出一百兩做賭注。
君挽歌又給自己押一百兩:“我賭男孩。”
碧溪撇嘴:“你輸了。”
君挽歌睨了她一眼,不與她爭辯,等阿九把孩子生出來見分曉。
覓言隨後跟上:“我賭男孩。”
她每天都跟在南灼華身邊,發現她很喜歡吃酸。
嗯......有時候也能吃辣,但她心裏還是覺得會是男孩。
覓言押的是男孩,清羽也跟著她押男孩。
最後,淩魄從懷裏掏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我......”
剛開口,淩魄就感覺到幾人蔑視的眸光,他摸摸鼻子,又默默的把瓜子拿回去,換成一百兩銀子:“我賭男孩。”
五人之中,隻有碧溪押的是女孩。
她撇著嘴,指著幾人:“肯定是女孩,你們就等著輸吧......”
“叮當。”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隻見桌麵上落下一枚上等玉佩。
幾人回眸,不知雲染月何時站在了身後。
清淡的眸光掠過眾人,薄唇輕啟:“我賭女孩。”
幾人石化:“......”
看著那塊上等的玉佩,幾人也默許了雲染月參與賭注。
十月二十五,深秋,天地蕭條,為之一色。
晚上,清冷的夜,清淺的月,南灼華羊水破了。
雲染月早就找好的穩婆,當南灼華腹痛的時候,覓言立馬把宮裏的穩婆都找過來,還喊來很多宮女來幫忙。
幾年裏,攬月宮從來沒有今晚這般熱鬧過。
宮女們雜亂慌張的腳步進進出出,君挽歌和碧溪,還有宋之白和顧織錦都在外麵等著,身為過來人,對於生孩子這事,宋之白和顧織錦倒是平靜很多,碧溪看著那一盆盆端出來的血水,還有南灼華的陣陣呼痛,緊皺著小臉心驚膽戰。
她沒想過生孩子會有這麼疼,連小姐姐都忍不住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