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沒說是你。”儲嬌勾起一邊的唇角,邪魅極了。

天西邊境混亂,就算府督出事也無人查案,找到真相。

眾人來到最大的天西客棧,儲嬌和南熏對視一眼。

奇怪的是小二被換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嫵媚的女子,一雙狐狸眼顧盼生輝,宛若狐妖,吸人魂魄。

她不用笑,客人都對著她笑!

儲嬌敷衍的敲了一下門緊接著就進到裴宏言的屋裏,兩人相擁的場景令儲嬌立馬轉身出去,敲了敲門再次進來。

儲婉婷紅著一張臉穿著小廝的衣服站在裴宏言的身邊,儲嬌掃她一眼,坐在太師椅上。裴宏言正要撩開衣擺坐下。

儲嬌眼尖的看到他膝蓋處深藍色的護膝,“哎呀!裴將軍!”

裴宏言一愣,儲嬌總是一驚一乍的。

“將軍的護膝哪裏買的,我看著不錯,改天我也買一副。”儲嬌說著無意瞥向儲婉婷,她低頭抿著唇。

裴宏言用衣擺遮住,怕她搶一般,“重要的人相贈,買不到,儲相另想辦法吧!”

儲嬌不再玩笑,直接切入正題,態度轉變迅速,“這家客棧有古怪。”

裴宏言點點頭,他看出來了,說不定和府督有關係。

“你警惕著些!好了,你們繼續吧!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明確表達了支持的態度,儲嬌瀟灑離去。

裴宏言轉過頭,“你不要有負擔,她原諒你了。”

……

“還去那老頭家嗎?客棧小二都換了,他應該也走的遠遠的了!”儲嬌牽著南熏的手,不時的望向四周。

兩人走到小院裏,果然如儲嬌所料,屋裏蛛網結了厚厚的一層。牆上的瓶瓶罐罐還在。

“他幫我們取情蠱,為什麼我們突然不記得對方了,對了,風雲川,額,國師,你是什麼時候想起我的?”儲嬌隨手拿起一個瓶子。

南熏視線追隨她移動,“從一開始我就記得。”

“……”儲嬌張了張嘴巴,那豈不是忘記一切的隻有她,她還要和終和裕成婚,天蒲還有人在等她。

“找到他我要一片一片削了他。”儲嬌以手作刀,胡亂劈著,不小心劈到一個瓷瓶,一麵牆開始移動,南熏上前護住儲嬌的腦袋,她鼻息間滿滿的他的味道。

房間裏麵有暗道,打開時的灰塵並不大可見主人常常開,儲嬌旋轉了一下瓶子,暗門回歸原位。

儲嬌拉著南熏,“走。”

兩人走後不久,一個老頭從門外進來,活動一個脖子,哢嚓的聲音在夜裏滲人的很,他熟練的轉動瓷瓶,走進暗道裏。

暗處屏氣凝神的兩人悄然離開,南熏眼中閃著不明的光,他殺了風柯後找了他半年,原來他仍躲在這。

再回去時太陽已經落山,嫵媚女人站在桌子上,似在翩翩起舞,兩人走進才看清熟悉的瓷瓶,顏色都沒換。

儲嬌冷嗤,膽子越來越大了,以前是在負一層,現在明目張膽的售賣。

儲嬌並不著急,與南熏尋了一處地方,先看看再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畢竟時隔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