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煩的指了指兩人,“要你們有什麼用,酒都買不來。廢物。”
儲嬌手指捏在木門上,這是別人得家事,她管不了,也不能管,就算她是天蒲的丞相,大理寺卿又能怎樣?
“她是大理寺的獄司,儲相管的了。”季星麟同樣穿了一身白色的大髦,和儲嬌站著一起莫名般配極了。
女人注意到兩人,走過去一腳踢在男人身上,“長本事了,外麵有人了是嗎?要帶你去過好日子?”
踢了兩腳男人也沒出聲,女人蹲下揪住他的頭發,男人被迫仰起頭,怕的渾身都在抖。
“啊?啞巴了,問你話呢?給老子說話。”女人惡狠狠的。
突然,她肩頭被踢了一腳,力道不大,但是清晰的感受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怕是一時半晌好不了了。
“你是誰?私闖民宅我去大理寺告你,新上任的大理寺卿聽過嗎?天蒲的儲相,我讓她殺了你。”女人掙紮從地上的起來,“拉老子一把。”
男人聞言鬆開小少年費力的拽起她。
儲嬌抖了抖衣袍,嘴角掛著冷笑,“哦?你認識她。”
女人以為儲嬌怕了,官場上大一級別管用不少,她立馬神氣起來,伸出手,“你踢傷我了,沒有一百兩我就去告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男人驚訝的想張口勸她,終是沒說話。
小少年抬起腦袋望著儲嬌,黑白分明的眼珠閃動。
“你和她什麼關係?” 儲嬌拽了拽帽子,確保雪不會落在頭上。
“廢話少說,沒有一百兩今天你們別想踏出這個門。”女人說話一股酒氣,儲嬌後退兩步,女人以為她要逃,伸出手欲抓住儲嬌的披風。
季星麟半路捏住她的手腕,詢問的看了一眼儲嬌,見她點頭,反手一擰,哢嚓一聲,女人捧著手臂哀嚎。
儲嬌居高臨下看著她,“我就是儲嬌!不過我從未見過你。”
女人失了聲忙跪下,“小的喝多了,我該死。”她用好的手臂瘋狂扇著巴掌,清脆的響動仿佛在給漫天飛舞的雪花伴奏。
“好了!”儲嬌出聲她立馬停止聽的話,“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打他們,大理寺不介意多一個犯人!”
“是是,保證不打了。”女人匍匐在地猛的磕頭。
“她還會打人的!”走出巷口,季星麟說道。
“為何如此篤定?”儲嬌看著他,少年眉清目秀,長相俊美,倒也是天蒲數一數二的美郎君。
他笑笑,“感覺罷了。”
儲嬌收回視線接著走,他跟上來,“儲相怎麼會在這?”
“隨便走走,你呢?”他總不會是隨便走走,剛好和她撞見,這理由儲俊樂都不會相信。
“我跟著儲相來的!”
“季公子慎言,本相的脾氣不好,季公子走著出來躺著回去右侯會掀了我的府邸吧!”
“儲相的府邸空無一人呢!”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