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茗煙郡主也是冷笑出聲來:“好一對不知恥的野鴛鴦!”茗煙郡主說這話時,聲線都是冷了幾分。想來茗煙郡主對於何燕的背叛算計還是忍不住有些怒火的。見對麵兩人對她的話無動於衷,茗煙郡主不由微微吸了口氣,隨後望著兩人怒斥:“二爺,我敬重你是長輩,喊你一聲二爺,我茗煙郡主自認我趙王府待你不薄,現如今,你竟然做出此等事情來,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這等歹毒的事,你都做的出來。”
“待我不薄?”趙二爺聽得她的話,不由冷笑一聲,“這話虧得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一個多年不在府中的小丫頭,你知道什麼!”說著,竟然直接衝著茗煙一掌拍了過去,“本來二爺我也不想對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下手,可如今你既然自己找死那我也容不得你了!”
見趙二爺這般無恥,竟是想對一個小輩下手,茗煙郡主不由臉色一變,隻是那心底卻是忍不住冷哼一聲,這趙二爺既然這般不要臉,那她自然也沒必要給他留臉了。這般想著,茗煙郡主竟是不再避讓,反身一掌迎了上去,不出幾下,便是將趙二爺踩在了腳下。
不錯,趙二爺的確是有些武功底子,但也不過是野路子出身,至多也不過是半吊子的水平,茗煙郡主低頭對上趙二爺眼中的不甘心和怨毒,不由悄然加重了腳上的力度,在趙二爺的胸口狠狠碾了一下,痛得趙二爺忍不住悶哼出聲來,茗煙郡主望得他那副樣子,隻覺更加厭惡。若不是她因為自幼身體差,被師傅逼得每日練武,說不得,今日她就是得藏身在這歹毒之人的手裏了。好在她雖然隻學了一招半式,可這些她也是練了八九年,自然不是趙二爺這等貨色能比得上的。
何燕見到趙二爺被製住,當下臉色都是變了,眼眸之中也是多了些許恐懼之色,想來這會兒,何燕心裏也是知道怕了。見這會兒茗煙郡主的心思全在趙二爺身上。何燕不由轉了轉眼珠,神色變化不斷,似乎是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終於是抬起頭來,望著茗煙郡主背對著她的身形咬了咬牙,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狠辣,隨即向著茗煙郡主身後一點點接近,方才她已是想得清楚,她一個青樓女子,趙二爺也算得上是她的恩客,別說她就是此刻能跑出趙王府,可趙王府這般大的勢力,她除非跑出京城,否則不出一天便是會被逮回來,還不如搏一把,救出趙二爺,到時候,什麼榮華富貴都是有了。因而何燕在靠近茗煙郡主時也是不再猶豫,直接從頭上拔下簪子,對著茗煙郡主的脖子就紮了下去,卻不想,茗煙郡主一個轉手,將她的手腕給拽住了,何燕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茗煙郡主甩到了身前。何燕還想在動,茗煙郡主已是將那簪子直接戳到她手指上,將她定在了地上。
如此,何燕不由得痛喊出聲,抬眸對上茗煙郡主冰冷的臉顏,頓時駭了一跳,將口中的喊叫聲給咽了下去。茗煙郡主見此,臉上的笑意不由更冷,原本她還心存幻想,以為這何燕是受趙二爺指使,才會去做那些個事,倘若她能知錯就改,說不得她還可以饒她一命,可如今事情敗露,她不求饒也便罷了,這會兒還敢動了殺心。這般狠毒的女子,到底是留不得。這般想著的時候,已是有家丁聽到何燕那聲慘叫趕了過來,見到茗煙郡主那般模樣,那些家丁不由一怔,隨即望向茗煙郡主腳下的趙二爺和何燕,那些家丁不由臉色微變,看趙二爺那樣可是衣衫不整,這般模樣,縱是誰也知道這趙王府隻怕出事了。可他們到底不過是下人,這些事,還是不要多問的好,主子吩咐,他們隻管辦事便是。
見下人來了。茗煙郡主也是收回腳,衝著一眾的下人冷聲吩咐:“將他們綁起來!”
聽得吩咐那下人也不敢遲疑,慌忙拿了繩子往趙二爺和那何燕身上綁了過去。哪知道那趙二爺竟是衝著一眾下人怒斥起來:“我看你們敢,我可是老太君的親哥哥,茗煙郡主勾結這個女人謀害世子爺,被我撞破,這才這般惱羞成怒,暗地裏給二爺我下毒,這才將二爺打成這樣!你們竟然還敢綁我,還不去將茗煙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綁起來。”說這話的時候,趙二爺眼中眸光閃爍不斷,嘴角也是勾起些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