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了!”
林衝徹底無語了。
許久他無奈的接過粥碗,心驚膽戰的吃下了這碗粥。
林衝對自己的相貌還是很自信的,覺得潘金蓮應該不會舍得毒死他。
潘金蓮見林衝喝完一展柳眉,撇了一眼他蓋著薄被的下半身,轉身出了房間。
林衝暗驚,果然!潘金蓮生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兒。
他起身穿好衣服去了大相國寺。
武鬆要喝烈酒,他也準備做一做酒水生意。
趙佶和蔡京已經將酒水經營私有化了,百姓隻要向朝廷交錢獲得酒水經營許可,就可以釀酒來賣。
武家住的院子變成了林衝提純酒的作坊。
林衝帶著武鬆和張三在院子裏架起一口大鐵鍋,開始了提純酒的工作。
他並不打算自己釀酒,而是買酒來提純再賣出去,這樣會省很多人手。
由武鬆和張三帶著五六個人來做足夠了。
林衝手把手的教,武鬆和張三很快學會了如何提純酒。
“我去衙門要買一份經營酒的許可,你們再熟練熟練。”
武鬆道:“林兄弟去忙,這裏有我。”
林衝吩咐完出門去了衙門,武鬆和張三取來酒碗牛飲起來。
“爽快,我從未喝過如此美酒。”武鬆哈哈大笑,著又端起酒碗,“來來再喝。”
兩人又是一碗酒下肚,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很快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
武大郎的渾家陳氏聽到動靜出來,看到醉倒了一片,急忙去前麵通知林娘子。
林娘子來到後院一看,也是嚇了一跳,探了探鼻息發現隻是醉倒才鬆了口氣。
“讓他們在這睡吧!看他們下次還敢貪杯。”
林娘子交代完又回去忙了,她如今既要管著茶館又要管著冷飲鋪,雖然鋪子緊挨著,仍是忙的不可開交。
林衝給開封府交了一大筆錢財,獲得酒水經營許可後,又開始了售賣酒水的生意。
他既在衙門當著職,又將生意做的飛起,家財越來越多。
高俅覺得高衙內的失蹤肯定與林衝有關,但是又拿林衝沒辦法,氣的直跺腳。
他對滄州禁軍的施壓,卻見到了效果,孫元白幾個月來在滄州軍營裏被上管無休止的折騰,沒睡過一次安穩覺,心知熬不住,又想起了林衝的話。
“活不下去就去二龍山落草為寇。”
五前他終於狠下心,與幾個同是流放充軍之人結夥逃出了滄州禁軍大營,直接上了二龍山。
消息傳到汴京城,高俅惱羞成怒,他本是想逼孫元白如實交代供出林衝,哪知道對方會落草為寇。
即便李綱也很不解,孫元白無緣無故怎麼會選擇落草為寇?
林衝心知高俅會逼迫孫元白,他卻不怕,畢竟孫元白當時也是動了手的。
孫元白這一落草卻害了身在汴京城的孫道絢,更使得二龍山直接暴露了出來,不得不自行封山,重新變成匪寨。
開封府衙門直接到李師師的住處捉拿孫道絢,李師師和李清照也無法阻攔。
逃犯家屬被抓到後,一般男的會被賣為官奴隸,女的衝入教坊司,李師師很明白該怎麼利用關係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