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覺得這個稱呼很別扭,並沒什麼,轉身帶著兩個侍女離開了。
林衝看著她走到不遠處,迎麵碰到一群女子,河邊一時之間熱鬧了起來。
不多時河麵上就漂滿了花燈,空中同樣升起了數十盞孔明燈。
他這才恍然大悟,這些女子是來放燈祈福的,茂德帝姬肯定也是來放燈祈福的,她竟然跟自己裏麵太悶出來走走!
“嗬!女人。”
正當他欣賞著河麵上的花燈時,李師師和李清照到了亭子外。
“你不回家陪林妹妹過乞巧節,倒是有閑情逸致在這裏賞花燈。”
聲音不是李師師的,而是李清照的,林衝回過頭笑道:“我也想回去,但是等會兒還要去麵見太子。”
李師師道:“我們馬上要回去了。”
林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道:“兩位美女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李清照聞言一皺眉,他話越來越沒輕沒重了,什麼美女!
李師師咯咯笑道:“郎君覺得奴家是美女嗎?”
林衝尷尬一笑,他雖猜不出李師師心裏的想法,卻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這個女人還是少招惹的好。
林衝對著李清照道:“今日太子府的宴席很豐盛,回去吃點清淡的如何?”
李清照聞言心裏一緊,這廝還要去給自己做飯,都了讓他不要去了,怎麼就那麼賴皮!
“師師,我們走。”
李師師極不情願的被李清照拉著走了。
林衝無奈的聳了聳肩,緩緩道:“不徒俯視巾幗,直欲壓倒須眉。李易安啊!李易安!”
女子們放完花燈,陸續離開了太子府。
趙金奴和趙福金走到亭子旁時看到林衝還沒走,便攜手走了過來。
趙福金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趙金奴道:“你不會是要留下太子府過夜吧?”
林衝正欲作答,隻聽亭子外趙桓的聲音傳來。
“二位皇妹,是吾留下櫓生的。”
趙金奴道:“大哥!”
趙福金道:“皇兄!”
趙金奴是趙桓的一母同胞,母親是七年前故去的王皇後,趙福金的母親則是兩年前故去的劉皇後,因此她們對趙桓的稱呼還有所不同的。
林衝作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櫓生免禮!”
趙桓和宇文虛中進了亭子,五六名侍女在亭子裏擺上了幾盞燈,很快又有人抬來桌椅,擺上冰好的果蔬和茶水。
趙桓道:“櫓生坐吧!”
林衝道了聲謝,卻沒有坐的意思,原因無他,趙金奴和趙福金還立著,他怎麼敢坐,這種情況下該有的禮數不能落下。
趙桓道:“二位皇妹也坐吧!”
趙金奴和趙福金不走,他也不好趕人。
趙福金搖頭施了一禮道:“多謝皇兄,妹妹就不打擾皇兄了。”
趙金奴也道:“我與五妹同去。”
兩位帝姬一走,宇文虛中一擺手,侍女們也都退到遠處侯著去了。
趙桓道:“宇文翊善經常在吾耳邊提及櫓生的才華出眾,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這汴京城裏怕是無人能及櫓生之才。”
宇文虛中此時任太子府翊善官,專門負責輔助太子處理事務,糾正太子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