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娘子震驚的看著林衝。
“你猜得沒錯,以後我在杭州隨時可以與娘子通信。”
“真的麼?”
“娘子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林娘子激動地提筆在玉符上寫下幾個字:“夫君真壞。”
她寫完還不忘去看林衝手中的玉符,發現確實有字,踮著腳便遞過去一個香吻,隨後抱著玉符,頷首低頭,背著身子輕輕搖晃起來。
林衝從後麵將她環抱起來,伸手擦掉玉符上的字跡,聲道:“一分為二,為夫在上麵,娘子在下麵,如何?”
“嗯!”林娘子點了點頭,
少頃,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道:“城裏來了個女道士。”
林衝忙問:“年輕的還是老的?”
“七十有餘,在城裏住了許久,奴家也見過一次。”
“了什麼?”
林娘子道:“沒什麼,奴家隻是警告她不要在幽州生事,第二日她便走了,公孫勝她去九宮山了。”
林衝:“?”
曹希蘊莫非被自家娘子嚇到了?
“你是不是在她麵前露了什麼手段?”
林娘子搖頭:“沒有用什麼手段,隻是稍微耍了一招劍法而已。”
林衝:“”
林娘子看著他吃驚的表情,忙解釋:“奴家隻是稍微震懾她一下而已。”
林衝扶額,自家婆娘既會淩波微步,又會玉女心經,這底下怕是沒人能打得過她,這還是她不怎麼練功的狀態,若是她癡迷於修煉,別人還怎麼活。
不過這樣也好,哪被人欺負了,直接將老婆搬出來給自己報仇,豈不也很爽?
“夫君在笑什麼?”
“沒什麼,最近還發生了何事一並告訴我吧!”
林娘子道:“楊戩來宣旨的時候,他與奴家了許多事情。”
林衝尷尬地咳了一聲:“什麼事?”
林娘子沒好氣地:“夫君的風流事,還能是什麼事。”
“這個老東西什麼時候學會人閑話了。”
“這事本就是夫君的不對。”林娘子停了一下,接著道:“楊戩想著讓奴家接受那個姓童的女人。”
林衝忙問:“你如何回他的?”
“這事奴家怎能做主,不過當時孫妹妹在一旁,她一眼就看出了楊戩患有重症,最多活不過一年。”
“哦!”林衝心中不由驚歎:我家絢絢醫術這麼高了嗎?
“然後,孫妹妹給楊戩把了把脈,開了副藥方,是可保他多活幾年。”
林衝:“?”
“救那個老太監做什麼?他可沒少做缺德事。”
林娘子道:“孫妹妹自是要騙他一騙的,讓他少作惡,多行善,否則下次再來便不管他死活了。”
“這麼來真有效果?”
“有,楊戩最近送了信來,對孫妹妹千恩萬謝,是已經不咳血了。”
林衝點了點頭,罷了,救就救吧!楊戩死了,皇城司都知換成李彥,隻會變本加厲。
“夫君讓孫妹妹給你看看身體,萬一有症狀也好早些治療。”
她還是擔心林家子嗣的問題。
林衝也是上了心,不止他自己沒子嗣,鄔梨、牛皋、楊雄等人都是死活生不出子嗣,孫道絢若能治好自己,那其他的人不得踏破燕王府的門檻?
拿捏,必須拿捏住了。
林娘子好奇地看著自家夫君的表情,疑惑:“夫君傻笑什麼呢?”
林衝雙手扶著她的腰肢,湊到她耳邊,“娘子,其實為夫覺得自身沒啥大問題,可能是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不如咱們多試試,萬一成了呢?”
林娘子身體一顫,暗啐:這死鬼,大白的淨想這些。
不過她確實非常惦記林家的子嗣問題,輕咬著下唇轉身正對著林衝,頷首輕語了一聲。
片刻後。
書房內之音響起。
林衝覺得虧欠她太多,她覺得林家不能沒有子嗣,兩人雖想法不同,但達到目的的手段卻隻此一法。
林娘子練武後體能是非常強的,否則昨晚被那麼折騰,又怎麼起得來插好門栓。
兩人大門一關,從書房到客堂,從客堂到臥室,書桌旁,案台前,軟榻上,一直折騰到午時才罷手。
此時扈三娘騎馬帶著孫道絢風塵仆仆地回到了燕王府。
孫道絢一身道士打扮,細細看來卻又不是道袍,而是醫者袍,在大宋,醫者、學子、道袍三者外形是極為相似的,區別隻在於頭頂的帽子,學子儒士是方頂帽,另外兩個則做了些許變化以做區分。
林衝招手讓孫道絢坐到身旁,勤快地給她夾著菜,這讓林娘子、扈三娘、耶律餘裏衍怎眼巴巴地看著,突然覺得飯菜索然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