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隊。”男人說完便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而李斯文則再次看見索羅斯說道:“朋友,不用感謝我。”
“感謝?”索羅斯咬牙切齒:“李斯文,你太髒了吧?”
“髒?你們的人連我老巢都抄了,我舉辦你們聚眾嗦粉怎麼了?在華夏,這叫禮尚往來。”李斯文毫不掩飾的回擊道。
“禮尚往來,好!”索羅斯狠狠地點了點頭:“別以為你製造出聯合上市的新聞就能翻盤,我告訴你,恒指起死回生已經不可能了,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我們走著瞧。”李斯文抿嘴一笑,看向一言不發的林畢之說道:“林局長,如果你現在站在我這麵,興許這場戰役結束之後,你還能混口飯吃。”
“李斯文,你少在那得意,你以為恒指是你家開的,說上市就上市?香江的市場還輪不到你們內地指手畫腳。”
“嗬嗬!”李斯文冷冷一笑,諷刺道:“你還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舔狗啊!既然如此,我們市場上見分曉吧。”
幾分鍾後,李斯文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別墅,當他坐進車裏的那一刻,戲謔的表情瞬間消失。
“通知媒體,炮製索羅斯被扣押在香江的新聞,我要讓量子基金的總部自亂陣腳。”李斯文對著徐薇薇說道。
“還有其他需要補充的麼?”徐薇薇問道。
“不必了,其他的交給成果就行。”李斯文說完看了一眼手表道:“去機場。”
“去機場?這都半夜了,不休息一會嗎?”開車的麻雀提醒道。
“我要去接一個重要的朋友。”李斯文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睛。
與此同時,返回樓上的索羅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盯著林畢之道:“林局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阻止內地銀行和企業在香江上市的可能性,”
“你放心,即便內地會提交申請,香江方麵短期內也不會批準,上市是一個長時間的過程。”
索羅斯眉頭狠狠一皺:“你是腦子有問題嗎?李斯文是想靠這種新聞抬高恒指,我需要掐斷內地上市的資格,而不是上市的可能性。”
“可是上市的問題我們金管局並不能直接幹預,而且我還是代理局長,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你不是還有個嶽父嗎?”索羅斯靠近林畢之,一字一字的道:“如果這一次讓李斯文翻身,你覺得金管局還會有你的位置嗎?他瑕疵必報,一定不會放過你。”
聽見這樣的話,林畢之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後起身道:“我去做做工作,但我的嶽父是否能出麵我不敢保證……”
“你必須要保證,這是你死我活的遊戲,不是商量,明白了嗎?”
索羅斯目露凶光。
“明……明白了。”林畢之哆哆嗦嗦地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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