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挑了挑眉毛,“嘖嘖”兩聲,臉上明顯露出失望的神色。
“看來藤原課長還是看了我們,誰告訴你襲擊上海駐地的就不是我們這是一個人呢!”
這句話仿佛一聲驚雷,讓藤原尾倉頓時瞪大了眼睛。
如果不是鄧來的槍正抵著他的腦袋,他甚至要驚得後退幾步。
伸出手指向耀,“你……你們十一個人,就襲擊了兩次上海駐軍部,而且致死致傷了那麼多皇的士兵?”
耀聳了聳肩,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
“哈哈哈!”也不知是受到了刺激,還是根本不相信,藤原尾倉竟然大笑起來,“你當我是三歲孩子麼,就憑你們這麼點兵力,想要撼動我帝國的勇士,怎麼可能。”
麵對眼前這位特高課長的質疑,耀根本沒有當回事,他微微搖了搖頭,“不要試圖激怒我,這件事到底事實如何,一會看你隊員的下場就知道了。”
他著,眼睛一直盯著對方,右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腰間手槍的位置。
“忘了提醒你,你身後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戰士,如果你想借著挑釁我而製造反擊的機會,我勸你還是收起這個心思吧。”
仿佛被窺見了心底最真實的念頭,藤原尾倉登時皺緊了眉頭。
耀猜對了,這位特高課長確實是這個想法,他想借著跟對方談話的空檔,找到身後人放鬆的間歇,然後憑借自己的身手,反身將其製服,重拾主動權。
可是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輕易就看穿了。
即便如此,他依舊不想坐以待斃。
耀話音剛落,他就立刻朝左閃身,然後故意把身體靠後。
如果運氣好,他可以躲開身後的手槍,然後在對方驚詫的同時伸手扳住那隻持槍的手臂,運用擒拿的功夫將手槍奪過來,反製身後的人。
但他實在太看鄧來了,即便沒有耀的提醒,鄧來也一直全身關注地盯著藤原尾倉。
這是一個盜賊的職業病,精神必須集中,卻又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在藤原尾倉乍一動的瞬間,他就立刻抬起左膝蓋,將其後腰抵住,而且持槍的右手高抬,讓對方撲了個空。
隨後左手中忽然出現一把閃光的匕首,輕輕一揚,直接劃在了藤原尾倉的左耳上。
這位特高課長忽然覺得左側耳根處一涼,緊接著,一股暖流奔湧而出。
“啊!”
一聲撕心裂肺地喊叫,從藤原尾倉口中發出。
他雙手捂住左耳處,可惜那個本來該有一塊凸起的位置,此刻已經空空如也。
這還不算完,鄧來跟著一腳,直接把他踢倒在地。
可藤原尾倉隻是被力道所衝擊,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的滋味,因為他此刻正為自己被割掉耳朵這件事而痛苦萬分。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疼痛,更是心理上的折磨,一種羞辱的感覺油然而生。
“八嘎呀路,你們殺了我吧。”他怒吼一聲,瞪著耀。
微微翹了翹嘴角,耀開口道,“想死啊,可沒那麼容易,這年頭什麼最重要。”
他著,竟然很想有人在身邊應和一聲“人才”,可惜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