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來喝了口水繼續道,“蘇州現在至少駐紮了將近兩個大隊的兵力,這子昨的那個大木青崖帶領的大隊確實在,明麵上帶領鬼子搜索的就是他,在駐軍大營裏的好像突然出現的兵,沒有公開出來參加過任何活動,目前還不確定情況。”
“特麼的,敢糊弄你爺爺。”耀冷笑一聲,然後衝著身邊道。
“陳武!咱們請藤原課長吃頓鎬把燉肉!”
“得嘞。”陳武和二奎每人一把輪起破廟裏的鎬把(這是東北的一種農具,像人手脖粗細的方形木棍,主要是耕地用)對著藤原腿就砸了下去。
藤原尾倉知道對方要用刑,但沒想到一上來就這麼凶猛,他瞪大了眼睛,可是再想喊停,已經來不及了。
第一下就聽到哢嚓一聲,他的腿斷了。
“嗚!”即便是被捂著嘴,也依然能清晰地聽到他聲音中夾帶的淒慘。
接著二人一下接一下的,打得藤原尾倉嗷嗷大叫,咬牙咬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眼看就快翻白眼了。
耀此時內心憤怒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都是你們這群畜生在華夏大地上折磨我們同胞的酷刑,如今我會一樣一樣都招呼在你們身上。”
他著,見差不多了,隨即一揮手讓二人停下。
此時藤原尾倉的兩個腿骨已經碎成渣渣了,碎骨頭和碎肉混合在一起,血液仿佛被擊打的更加粘稠。
而他被人,也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一盆冷水潑了過去,頓時激醒了這位特高課長。
然而剛剛醒來,他便覺得一股劇痛湧了上來,險些沒再次暈過去。
耀狠狠地捏住藤原尾倉的下巴。
“藤原課長,我有的是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怕告訴你,爺爺我是從東北來的土匪,幹得就是殺人越貨的買賣,手底下可沒那麼多顧忌,你要是想少遭點罪,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少耍滑頭,老子可以讓你痛痛快快的走。”
藤原尾倉已經疼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他看著耀那閃著凶光的眼睛,知道自己逃不過了。
可還沒等他話,耀又似乎不耐煩道。
“不話,好啊,鄧來,到你了!”他喊著了一聲,同時衝著藤原尾倉道,“我這個兄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還有大餐等著你呢!”
藤原尾倉看到是昨割了自己耳朵又卸了自己胳膊的人,那種威壓使得他心理瞬間承受不住了,他無法想象此人用刑還能玩出多恐怖的招數。
想到這裏,他嘴唇顫抖著崩潰地大喊“我,我,新來的駐軍不是常駐的,沒有一個大隊就兩個中隊四百人,是上頭最新的命令,其實他們來蘇州並不是因為你們,而主要是針對上海的幫派和一些政要,頭號目標是一個叫袁殊報社副社長,最近有人密告他在上海有反日的舉動,所以上頭決定開展一波清洗行動,將要暗殺一批對大東亞共榮產生威脅的人,這些駐軍是為了執行這個任務以及為了防止發生**支援上海的。”
袁殊!耀聽到這個名字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