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一個消息讓整個上海灘為之嘩然,那就是三大亨之一的張嘯林被人暗殺了。
可是,依舊找不到凶手。
張嘯林是什麼人,跺一腳整個上海灘都要顫三顫,可是就這樣死了。
百姓們麵對這些無法解釋的事,一度傳言是神下凡。
杜月笙喝了一口紅酒,又朝著辦公室裏望了望。
這一切發生的太迅速,影響力又太大,如果不是耀和特戰隊曾在這裏臨時駐足過,他甚至都有些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
突然,他身後有人話,“杜先生在看什麼?莫非是想起了在下!”
杜月笙一驚,但緊接著就從對方的聲音判斷出了身份。
他頓時眉眼舒展,嘴角帶笑,轉過身來輕喚了一聲,“先生!”
緊走幾步,來到近前,伸出手拉住耀,兩人回到了辦公室裏麵,杜月笙還謹慎地將連同露台的門關了起來。
“先生,你怎麼回來了,日本人一直在滿城搜捕你們呢。”
耀毫不在意,冷哼一聲道,“想抓我,日本還沒有這個本事,杜先生如果害怕,那我還是走吧。”
他著,就要往外走。
杜月笙立刻沉下臉來,“先生何處此言,我杜某人或許算不上什麼英雄好漢,但是一顆膽子還是要比常人更大些的。”
耀聞言,嘿嘿一笑,“好啦,開玩笑的,杜先生別當真。”
他著,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杜月笙見他如此,知道他沒把自己當外人,不怒反笑,“嘿,先生的幽默,還真是嚇了鄙人一跳。”
他著,又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耀。
“先生去而複返,想必是還有什麼要緊事吧。”
接過酒杯,這是兩人第一次在看似閑暇的時光對飲,耀跟杜月笙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
“瞞不過杜先生,我這次去而複返,確實有些事。”他著,站起身來,緩緩踱著步,“在之前,我要先跟杜先生挑明一些事情,我知道你跟政界的很多要員,甚至是委員長都有關係,也知道你的立場,但是在抗日這條路線上,我想問你一句,是不是打鬼子才是第一要緊的。”
杜月笙皺了皺眉,他沒明白耀想什麼,但思量片刻覺得沒有不妥,這才點了點頭。
耀微微一笑,“有些黨派之爭,我不強迫你,畢竟人各有誌,但是,對於抗日有功之人,你切不可再行錯事。”
杜月笙忽然想到了一些早年間的事,立刻清晰了一些,有些事並不用多,但雙方的立場頓時明朗了。
“先生,我跟你一見如故,隻想交個朋友,卻不想牽扯太多……”
還沒等他完,就被耀打斷了,“好,那我拜托杜先生一件事。”
杜月笙一怔,隨即道,“先生但講無妨,隻要杜某人做得到,絕不推辭。”
“我有個朋友,在外論編譯社擔任副社長,他叫袁殊,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還請杜先生記住今的話,幫襯他一下,在下感激不盡。”
耀著,拱了拱手。
杜月笙此刻還不知道袁殊是誰,但既然耀開口了,他自然不會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