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呂平南說這話的意思並不是真讓他猜,而是擺明了告訴他跟蹤的人不是幫會。
要麼是官府要麼是他們所知道的人!
那,會是誰呢?
想了下,李秀成搖頭道:“跟我們有惡意的外國人好像就一個泰賓,不會是他吧?”
“不是!”
呂平南神秘一笑:“是蘭考肯特尼,肯特尼家族第一繼承人!這些人也是昨天到的,一共三十多人,聽說買通了一個幫會,然後搞了不少武器,這行動已經很能說明什麼了!”
“是他?”
李秀成微微仰頭,很是意外,肯特尼家族在他心裏已經是一個挺久遠的名字了。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又不稀奇了,畢竟在莫斯科那次,他可是幹掉了兩個肯特尼家族的重要成員。
而且上次在金融危機中,蘭考也有跟索拉多一起行動,算起來還真是熟人啊!
想到這裏李秀成心頭一動,思考起來這件事到底隻是對方單純報複上次莫斯科之仇還是因為金融危機之恨。
這裏二者別是有很大區別的,他不希望是第二種情況,因為那意味著自己隱藏了兩年多,現在還是把自己暴露在了那些國際炒家眼中,這些家夥可不是善茬!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現在都不能善了了,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威脅再說吧!
想著心事,很隨意的洗了洗手,水珠濺起在鏡麵上落下點點斑斑扭曲了李秀成的麵容。
盯著鏡子出了下神,他甩手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行動?”
“肯定不會小打小鬧,在華國內這些人不敢動我們,但之前我們數次在外國飛他們也沒有行動,這說明他們還是有顧忌的,這次之所以選擇這裏,就是因為這邊夠亂!
能讓他們肆無忌憚的行事!”
“嗯,那就夠了!”
李秀成扯了兩張紙巾擦幹淨手,眼神淡漠:“既然他選擇了這樣做方式來解決思怨,那我們就成全他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明天要去視察礦區,你不是說城外亂的很忙?
那就露點消息把他們引過去,見財起意的外國人在搶劫中與本地幫會發生衝突然後被炸得失骨無存應該很正常吧!”
“沒問題!”說著,呂平南衝李秀成豎起了大拇指,自家老板也是狠人啊,這麼直截了當的就定了人的生死,這氣魄....
真是牛批!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李秀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走出洗手間,回到了宴會上繼續跟孟德斯聊天,而隨行的專業人員則是跟對方的官員談論著收購的具體流程。
一切都在友和的氛環下進行著。
而在富人區一家酒吧內,躁動的音樂聲及彩光燈下打扮妖豔的男男女女像是著了魔一樣瘋狂扭動著。
而在最角落裏,帥氣逼人的蘭考肯特尼摟著一個衣著清涼的美女肆意的把玩著,而在他的兩側身後站立著幾個鐵塔似的壯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時,一名手下走了過來,然後附耳低聲對蘭考說了幾句。
蘭考聽完冷笑著把女人按到了跨下,然後吩咐手下道:“找吉特庫想辦法確定對方的路線,找個合適的地方設下障礙我們半路攔截,再準備好飛機,我們第一時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