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還隻是看到鮮血濺出,心有不忍恐懼,才害怕得閉上眼睛。
而這兩哥們直接就在掄出去的途中,便害怕得閉上了眼睛,仿佛生怕打著了喪屍一般。
這麼具有人道精神,是塊當喪屍午餐的料。
但即使閉著眼睛掄,這麼近的距離下,還是有一杆鐵鍬命中了這個喪屍的頭顱,畢竟是自上往下掄,隻要砸中基本上就是砸中頭了。
如果剛好擦著頭過,那麼大個鍬背,又恰好小半邊砸在喪屍的肩膀上,那災變前真應該去買張彩票,雖然即便中獎了,在現在這種世道也毫無意義。
他們三大體是沒有中彩票的命的,歪打正著之下,還真把那把那喪屍給改掉了。
“解決了……”白冰大口地喘著氣,另外兩隻閉上眼睛的仁兄聽到這聲音後,也鼓起了勇氣,不再當鴕鳥了,睜開眼睛觀察著自己的戰果——雖然趙揚也不明白為什麼連看一眼都要鼓起勇氣。
盡管血腥與腦髓讓他們麵色蒼白,但終歸還是男子,沒有把胃裏的東西一口子嘔吐出來,不然趙揚還真是要忍不住槍斃這三個慫逼。
趙揚完全不會出手幫他們,他已經讓他們麵對的困難削弱了不知道多少,三個成年男子,打一個老太太屍變了的喪屍,這簡直就是very easy 難度了,還要人幫麼?
拿來給初戰者練手都覺得太過簡單,他趙揚還是個雛的時候打的是什麼?會用幻術的鬼魅!若是當初隻用麵對這種弱雞敵人,那他睡覺都會笑醒。
算了算了,贏了就好,一回生兩回熟嘛,希望他們下次不會那麼蹩腳了。趙揚安慰著自己,以免再看這三個慫包,導致自己的血壓升高。
他將目光投向三組的戰局,這個組的隊長是黎槿。
這個北方女人倒是比那三個慫包男要膽大得多,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我在做肉丸,要先搗碎,搗碎……”,隨後狠狠地盯著一個喪屍,用竹棒槌一股腦地掄了下去,仿佛真的把自己催眠成功了。
鮮血刹那間濺了出來,那個喪屍受此重擊,直接被砸倒在地,創口止不住地溢出鮮血,似乎連腦組織都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再也站立不起,隻是本能地抽搐著。
力道還挺大,平時應該沒少做肉丸子,不會搗不碎豬肉。
眼見一個女人都一下放倒了一隻喪屍,她旁邊的兩個男子連忙掄動竹棒槌,將那喪屍徹底砸得不動了。
還真會做人,看起來在賣力作戰,實則隻是對一隻已經喪失了威脅的喪屍重拳出擊,而對最後一隻還在活蹦亂跳的喪屍視而不見,甚至腳步悄然往外避,應該是出工不出力的老油條了。
趙揚冷笑著,在我手下還想摸魚?待會有的是你們打的!
這位隻是負責督戰的清閑人,將目光投向二組,也就是武浪領頭,手下還有個蘆葦棒女孩的那一組。
武浪明顯留了力氣,手中的鐵鍬連敲了喪屍兩下,卻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似乎有著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