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霄宮,鴻鈞滿臉陰鬱之色。
自己在洪荒,本該是獨尊的存在,結果偏要冒出一人和自己作對。
最主要的是,自己貌似還有些幹不過。
他心怎麼不塞?
“我算是看出來了,那搬山道人不過是想要解放人道和地道!”人臉浮現說道。
“人道和地道必須被鎮壓,要不然天道第一個不會放過我!而且,周要滅商,此次量劫,天道要徹底奴役人道,若我不聽,後果很嚴重!”鴻鈞冷聲道。
“不是我要跟他作對,而是他要跟我作對!”
他說得好聽點,叫做天道代言人,說得難聽點,其實就是高級管家。
就特麼一下人!
他能背著天道謀劃,但若是正麵跟天道幹起來,分分鍾被罷黜。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想要擺脫天道。
“那計劃,順利進行嗎?”人臉笑道。
“一切照舊,我就不信鬥不過那搬山道人!”鴻鈞厲聲道。
西岐。
一個看上去模樣狼狽的年,他看向上首的姬昌,悲呼道:“叔父,我父死的好慘啊!”
此人,正是薑桓楚的兒子薑煥。
薑桓楚死之前,就派人護送他離開了。
東魯被滅,父親身亡,這位曾經的東魯世子,悲憤萬分。
“賢侄還請節哀啊!那帝辛殘暴無道,薑兄死的確實冤枉。這也怪我西岐這邊被牽製,要不然一定出兵援助,同薑兄一同伐商!”姬昌用力拍打椅子的扶手,看上去異常的憤怒。
然而他眼裏卻劃過一抹隱晦的喜色。
東魯被滅,商朝肯定會失掉一部分人心,這是自己的機會。
“要不你暫且在我西岐歇息,養足精神。待時日到了,我定會幫薑兄報此血仇!”
“多……”薑煥神色哀愁,然而不等他說完,就看到一人走了出來。
當這人走出來的時候,薑煥一雙眼睛都紅了,直接朝那人撲過去,嘴裏還嘶吼道。
“申公豹!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父親,我殺了你!”
申公豹手一揮,薑煥就倒飛出去。
落地的薑煥目眥欲裂,跪地道:“叔父,就是此人害死了我父親!”
姬昌問道:“賢侄,何出此言?申丞相確實是我派去助東魯的,但是申丞相不可能害死薑兄。”
“若不是他,還有什麼闡教門人,我父如何會反?我父不反,東魯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薑煥狠聲道。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闡教的罪過。”申公豹笑著搖了搖頭。
“你父東伯侯,乃是雄主。其是否謀反,怎麼可能是我等能夠左右的?而是他早有反心,你這頂帽子可不要蓋在我頭上。”
薑煥麵色變化,因為申公豹說的是真的。
當時他父親確實是有謀反的心思。
不過很快,薑煥就鎮定下來,繼續指著申公豹道:“就算確實是我父要反,但是我東魯的敗落,我父身死,都要歸咎在你身上。要不然我父不可能說出讓我薑氏後裔不再相信道士這種話!”
“嗬嗬!”申公豹冷笑。
“申丞相,這是怎麼回事啊?”姬昌問道。
“稟伯侯,此事緣由,我細說給您聽。首先我曾提醒東伯侯,要小心手下諸侯反叛,結果東伯侯剛愎自用,不聽勸,導致兵敗如山倒!
其次,我去昆侖山,請來了我兩位師兄。可憐我師兄也被商朝那些人斬殺,對東魯已經是仁至義盡,現在還要被汙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