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明,隨著拿著教棍的韋文濤去營房挨個砸門,睡眼惺忪的新兵們被召集到校場。韋珣和兄弟們站在四周巡視著。意料之中的,有十幾個不甘於就這樣做工抵債打算直接回家的,也有幾個在人群之中叫囂著人多,直接想要奪了韋珣等人的槍支鳩占鵲巢的,還有一些是打定主意參軍博前程的,更多的是隨大流的普通人。
韋珣衝韋文濤點頭,然後韋文濤就帶著十個兄弟開始挨個抓人,都是糾集人鬧負麵情緒動歪腦筋的。
二十個方陣旁都有韋珣的夥伴拿著左輪手槍虎視眈眈,就連大病初愈的韋文虔和韋文厲都被調來震懾這些人。
雷厲風行的抓了四十多人,這些才認識個把月甚至更短時間的黨羽還沒有成熟,麵對槍口都退縮下去。
一一將綁了個結結實實的這群動歪腦筋的家夥拉上站台,韋珣還是拿著那個鐵皮喇叭站出來道:“我昨你們可以選擇要麼從軍當兵,要麼好好的做一年工,然後我發你們路費回家。”
指著跪在站台上的四十多人,韋珣冷哼一聲道:“可偏偏有人動歪腦筋,想得挺美。韋文濤!”
“在!”韋文濤舉著從法國人那裏借用的勒貝爾1886步槍站上去。
“兵營軍規:好舌利齒,妄為是非,調撥軍士,令其不和,此謂謗軍,犯者斬之。行刑。”
冷漠的話語從韋珣口中出,韋文濤麵露難色,被韋珣狠狠瞪了一下才咬牙拉動槍栓。
一聲聲槍響讓台下的新兵們噤若寒蟬,有幾個連滾帶爬打算逃脫的,被韋珣直接掏出左輪槍擊斃。
“拖下去。”看到都死完了,韋珣下令道,韋文軒從台下離得最近的一列人點出百來號人開始忙活。
等屍體都搬走後,韋珣才緩和了一下神色舉起喇叭道:“你們隻有一次機會,當兵的左邊,不當兵的右邊,我隻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過了時間要是沒選的,一律斬!”
忐忑不安的新兵硬著頭皮開始站隊,這群大多沒見過血的老實人都作出了選擇。
看到足足站了七個方陣有誌於行伍的新兵,韋珣滿意的點點頭。殺人震懾是韋珣有意為之,一是震懾宵,趁機清理一些不安定因素;二是擔心這第一批選擇參軍的青壯隻有二三百人,那就虧大發了。
“韋文軒,這群不願意當兵的軟蛋就交給你了,最近營房建立有點慢,你帶他們去。”
“是!”
轉身走向剩下的一千四百多人,韋珣露出還算和煦的笑容走過去,舉起大喇叭開始講話:“你們都是好漢子,今放你們一假,明開始訓練。”
韋珣完就背著手走了,看似震懾住了這群人,今晚不得有不少人打算做逃兵。不過他絲毫不擔心,因為昨他就去港區花了5000法郎請駐紮港區內的一支法國連隊埋伏在營地四麵,雖然人不多,但是隻要撞上這群法國大兵,驚慌失措的他們肯定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