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

“你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實在是沒想到啊,你這思想竟然如此前衛,連這些都能想到?”

方世玉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吳元年!

吳元年被方世玉搞得一愣一愣的,隨後更是一臉的羞愧!

先生這是在誇俺嗎?

俺怎麼覺得先生實在埋汰俺呢?

也不怪先生,確實是俺太過異想開了!

咋滴?

一樣姓就一定有關係嗎?

你看中藥,那不是還有龍跟地龍嗎?

除了都有一個龍字,不也是一個一個地嗎?

難道可以理解為這兩種中藥就一定有啥必然聯係嗎?

你這龍是壁虎,地龍是蚯蚓,這兩貨那是八竿子都打不著啊!

除了名字有點像,不能是一模一樣,那簡直就是毫無關係啊!

吳元年啊吳元年!

你都七老八十了!

更是做了大半輩子的郎中!

怎麼在先生麵前像個弱智似的,頻頻丟人現眼呢?

看來俺以後還是要謹言慎行啊!

“老吳啊,實際上你這個想法嘛,倒也沒錯!”

“這兩者之間,確實是有關聯的。”

“怎麼呢?”

“打個比喻,這就像白狗跟狗的關聯!”

“細胞如果是狗,那麼細菌就是白色的狗!”

方世玉想了想,這才解釋起來。

不得不,這吳元年雖然年事已高,但學習賦這一塊沒得,自己在大明認識的所有人中,吳元年的分那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自己若是傾囊相授,傳道解惑!

指不定大明曆史上,就不止李時珍一個名醫了,洪武年間不定還會多出一個叫做吳元年的名醫!

“先生,弟子愚昧無知,還望先生不吝賜教!幫弟子解惑,這兩者究竟有何關係?”

一見方世玉不僅沒有責怪他魯莽,反而是認可他的猜想,吳元年瞬間就來了精神!

當即把剛才什麼謹言慎行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再次追問起來。

“這兩者的關係那就是我剛才的,白色的狗也屬於狗,這細菌嘛,自然也屬於細胞,唯一的區分就是,細菌屬於單細胞生物,因此它可以獨立存活。”

“而細胞就恰恰相反,任何大型多細胞生物,都會有無數個細胞存在,正是這無數個細胞結合在一起,才會形成一個多細胞生物!”

“細胞一旦離開這個生物體,就不能存活下去。”

方世玉想了想,認真的解釋了起來。

“如此看來,這細菌比細胞厲害啊!”

“就算沒有生物體的存在,細菌也能單獨存活啊!”

“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事情?”

聽完方世玉的解釋,吳元年再次震驚起來。

此時的吳元年,基本上已經算是七年級畢業了!

通過顯微鏡,他也知道了細胞長啥樣,而且從七年級的生物書上,也知道了細胞的結構。

細胞是弱不禁風的,掛就掛的存在。

但吳元年無法想到的是,這麼弱不禁風的存在,竟然還有一種強大的衍生物。

“方公子,那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啊?細菌就是世上最的生物了?”

朱紫怡見眾人不再圍著顯微鏡,不知道何時也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方世玉,像個三好學生似的問到。

朱紫怡早就知道了,他第一次女扮男裝來這裏的時候,方世玉就看出來了。

隻是朱紫怡好奇的是,為何方世玉一直沒有拆穿她。

想不通,幹脆不想了。

於是朱紫怡,就心安理得的,每次來方世玉這裏,都會穿上男裝。

朱元璋最近是忙的焦頭爛額,一大堆煩心事,讓他壓根就沒空來方世玉這裏。

但朱紫怡完美的替代了朱元璋,那是三兩頭就往方世玉這裏跑,蹭吃又蹭喝!

正是得益於朱元璋跟馬皇後,整對著一大堆的賬本跟奏報,哪裏有時間管她啊!

但這方公子當真是奇怪啊!

自己都在他眼前轉悠來轉悠去好些日子了,這方公子愣是沒正眼看過自己一次!

難道自己不夠美嗎?

女人啊,一旦被忽視了,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別方世玉如今在大明,方世玉穿到大明之前,女扮男裝算個啥?

無毛人妖!摳腳大漢!那都是司空見慣的!

朱紫怡要是糾結方世玉為何沒正眼看過她,還不如把男裝脫下來,換回女裝更加見效!

兩個人的想法,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因此這個美麗的誤會,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非也非也!”

方世玉聞言,再次認真的解釋起來。

“細菌並非最的生物,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比細菌更加微的生物,它叫做病毒!”

“還有更的?”

“甚至比細菌都要?”

“先生,這病毒又為何物?先生可否讓弟子長長見識,看上一看?”

吳元年聽見這個回答,頓時眼前一亮,興奮不已!

臥槽!

這個名字聽起來那就是高大上啊!

病就已經是了不起的存在了!

還毒!

有多毒啊?

就這名字,就已經碾壓了細菌,有木有?

吳元年甚至有一種直覺,告訴他,這玩意恐怕就是以後全下郎中的終極對手了!

“想看?”

“那你慢慢想吧!”

方世玉翻了個白眼!

“這玩意雖然很常見,但實在是太過微了。”

“細菌夠吧?”

“這玩意比細菌還要上一百倍!”

“別目前的技術水平了,就是再過一百年,也甭想看見它!”

方世玉無可奈何的解釋到。

而曆史上,雖然科學技術取得了飛速進展,但病毒的發現,依然要比細菌晚了六百多年!

方世玉手裏的顯微鏡,不過是最普通的一種,這玩意能發現細菌就已經是極限了,至於病毒,那就隻能自己夢裏想想了。

“啥玩意又是病又是毒的?”

“那玩意既然那麼,咱還怕它不成?”

朱棣一邊挽著褲腿,一邊從地裏走了出來!

可憐這塊莊稼地,那雜草硬是被朱棣薅的一根都不剩了!

即便這樣,朱棣還是有事沒事得空就往地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