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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東北有一個部落,僅有百帳,但距離這個部落的東南十裏是一個千帳大部。”
華雄默默點頭,轉而看向年輕的張遼,臉上有了些笑意。
“文遠,與你五百騎,可否奪得下那部族?”
張遼心下一陣激動,重重抱拳。
“張遼敢領軍令狀!”
聽到“軍令狀”三字,華雄、董重、劉棄三騎將不由笑了,劉棄更是重重拍打了下張遼肩膀。
“當日在定潁城下時,那皇甫嵩、朱儁也是領了軍令狀!”
“哈哈……”
眾將大笑,但他們也知,五百董部義從精銳騎對付百帳部絕對沒有問題,但幾名大將還是擔心張遼年輕衝動,對他也是一再囑咐心。
一帳就是一家人,對外戰爭時可以征募一人,然一帳內並非僅有一個男丁,甚至極限戰爭時,一帳內所有婦孺老弱都是兵卒也不一定。
董部義從將領基本上都是涼州人,對這些事情極為了解,但沒有多少人會認為自己失敗,戰爭打響的很突然,也沒有太大意外,五千輕重披甲騎殺入,鮮卑人要麼逃,要麼戰死或成為俘虜,人馬披甲重甲騎殺入,即便是神射手也無能為力。
都是自幼騎馬放羊,都是一樣刀口舔血的漢子,河湟馬在體量、耐力、負重、速度都更勝一籌,除非是極為精明的鮮卑人,在尚未交戰時便轉身奔逃,如此還能因彼此遭遇的距離而逃得掉,可若無腦的想要與五千披甲騎拚殺,最後就是想逃都逃不掉。
結果無意外,重甲騎在營內衝殺,披甲輕騎在營地外圍來回奔射襲殺,僅半個時辰就俘虜了僅有數千人的鮮卑部落,可當將士們開始動手砍人手指時,發生了些許意外,一群奴隸哭喊著自己是漢人……
“漢人?”
華雄跳下戰馬,來到雪地上連連磕頭的漢子麵前,至於一旁的無頭屍體,他連看一眼都無。
“人……人是……是涿郡……涿郡人……”
漢子連連叩頭,或許是被殺戮嚇住,或是氣真的很冷,連聲音都在顫抖,華雄圍著漢子轉了一圈,又看向數千被兵卒圍著的俘虜……
“此處漢民有多少?”
“人……人不……不清楚,但……但人知道有……有過千奴隸……”
華雄轉身走向戰馬,嚇得漢子就要起身抱住華雄腿腳哀求,一道亮光閃過,一支箭矢射在漢子身前一尺,嚇的漢子整個頭顱埋在雪堆裏。
“人……人該死……人……”
“從現在起,你是我軍從事,鮮卑人全部淪為奴隸,臉上一律烙下‘董’字烙印,隻要是男人!全部剁去這根手指……看仔細了,是右手大拇指!”
華雄將大拇指伸到漢子麵前,一臉的冷漠。
“鮮卑人原有的奴隸,隻要願意成為漢民,不僅可以保住手指,自此可成為我董部族眾,餘者全部淪為奴隸,男人一律烙字、剁手指!”
“給你半日時間!”
華雄撥轉馬頭,向一身鮮血的張遼招了招手,對張遼低聲吩咐了幾句後,帶著百十騎轉而走向部族最大的一處營帳,至於身後驟然爆發的慘叫、混亂則不予理會。
草原爭鬥有草原爭鬥的規矩,比中原爭鬥也更為冷血、殘酷,超過車輪高男丁會被全部砍去腦袋,董部義從僅剁去他們一根手指已經算是仁慈了,隻是……有時候,少了一根手指比死亡更可怕。
奴隸翻身做主,在發泄遭受的委屈、怨氣、憤怒時,過千奴隸更為殘暴、冷漠,旦有人稍有反抗,無論男女老幼全都會成為雪地上冰冷屍體。
僅一日,兩千餘俘虜趕著牛羊向南遠去,在大雪向著平城(大同鎮)方向遷徙,自此他們成了董虎名下族眾的一員。
在俘獲的漢民押解著一兩千鮮卑奴隸南下後,華雄、董重等人再次向著彈汗山方向深入,連連襲擊能夠看到的任何鮮卑部落,大多都是數帳、數十帳的部落,超過千帳的僅屠滅了一個。
步度根領兵五千殺入雲中郡的時間很短,雙方交戰僅有五日,華雄領五千披甲騎殺入鮮卑人族地時間也很短,僅半個月間掃蕩了百裏,華雄在深入百裏後,在彈汗山魁頭以及逃回的步度根得了消息時,華雄就已經押解著數千俘虜和十餘萬頭牛羊返回。
彈汗山初敗,魁頭大怒,想要立即聚集大軍報複,但五千帳兵的損失還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對於可聚起十萬騎的整個鮮卑部族來,五千騎的折損算不得什麼,但這是整個鮮卑部落,是對於東、中、西三部鮮卑來。
中、西兩部鮮卑實力較弱,是檀石槐活著遷徙的大鮮卑山族眾,而遷入的地方都是原匈奴人控製力最強的地方,雖匈奴人分裂了,分成了南逃投降的美稷匈奴,分成了被迫西遷的北匈奴,即便北匈奴西遷,原有的族地也還存在著一些不願離開的部族,檀石槐活著時,這些散落部族還能低頭臣服,檀石槐死了,中、西兩部鮮卑也陷入了與匈奴遺族部落間的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