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家小姐去休息吧。”
沈敬堯如是說道。
“殿下還請聽臣一句勸,不要如此任性妄為。”
“哼。”
嶽思言朝沈敬堯翻了個白眼,轉身離去。
宋珍珠回到自己營帳後,看到營帳中的人,大吃一驚。
“你不是已經回京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城南伯正悠哉遊哉的坐在桌邊喝茶,“聽說發生了些有趣的事情,我來看看。”
“嶽思言受傷後,圍場的侍衛增加了一倍,你就不怕...
“我既有本事放進來一隻老虎,自然也有本事全身而退,”城南伯不耐煩道:“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依你來看,兩個人吵架,是真是假?”
“八成是真的。”
城南伯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別和我說什麼八成,我要十成的把握!”
宋珍珠看了眼暴怒的城南伯,忍氣吞聲道:“知道了,我這幾天想想辦法。”
“明日這個時候,我要你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明天?”宋珍珠失聲道:“圍場現在的侍衛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我怎麼可能...”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你已經將嶽思言得罪到底了,若不是不能一招製勝,恐怕不等回京城,你的小命就沒了。”
“給你兩條路,要麼,明日給我答案;要麼,等死。”
城南伯拂袖離去,宋珍珠跌坐在地上。
“小姐。”丫鬟小翠擔憂道。
“小翠,我早該知道的,與虎謀皮,就是把我自己逼向絕路。”淚珠順著臉頰滑下。
“小姐,要不我們別再和城南伯合作了吧。我們去找陛下,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若是嶽思言受傷前,我確實還有一線生機,”宋珍珠淒慘一笑,“我害了陛下最寶貝的榮安公主,焉能留下我的命。”
宋珍珠跌跌撞撞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梳妝台前,顫巍巍的從抽屜裏取出一個小匣子。
“收拾東西的時候,順手帶上的,沒想到,竟能有大用處。”
打開匣子,裏麵是一塊打火石。
......
“你怎麼來了?”白靜茹懨懨的問道。
嶽思言奇怪,“受傷的是我,怎麼反倒是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說完又隨口說了句,“不會是我二皇兄拒絕你了吧。”
“嗯。”
“哦,這樣啊。”
話出口,嶽思言才意識到不對勁。
“什麼?!”
“這麼大聲幹什麼?”白靜茹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耳朵差點聾了。”
“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白靜茹回憶道:“就前天的事。”
“你也別太傷心了,”嶽思言安慰道:“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嗎?”
白靜茹聽到這話,一下就蹦起來了,氣勢洶洶的說道:“什麼叫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我配不上他嗎?”
“當然不是!”嶽思言立馬說道:“京城中誰不知道白家大小姐知書達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若真要說配不上,應該是我二皇兄配不上你。”
“不許這麼說他!”白靜茹又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