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思言點點頭。

沈敬堯舀起一個小餛飩,送到嶽思言嘴邊。

嶽思言剛張開嘴,就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不是美味的小餛飩...

而是沈敬堯的雙唇。

“歲歲,”兩邊鼻尖相碰,進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餓了。”

“那...那你快吃東西啊。”

桌上的小餛飩還在散發著氤氳的熱氣。

“可是我剛想吃你。”

......

第二天,一行人起了個大早趕路。

“小姑父,我看你昨晚休息的不錯嘛,”嶽安淮打了個哈欠,“我昨晚就沒睡好,這邊的床鋪太硬了。”

沈敬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是嗎?我覺得還好。”

嶽安淮正想說話,嶽思言也從客棧走出來了。

嶽安淮見嶽思言也一臉困倦,問道:“小姑姑,你也沒睡好?”

嶽思言睡眼朦朧問道:“啊?你說什麼?”

沈敬堯插嘴道:“和你一樣,歲歲大概也因為床太硬了,沒睡好。”

嶽思言清醒了一半,狠狠掐了一下沈敬堯腰後的軟肉。

沈敬堯吃痛,麵上仍然不顯,悄悄抓住嶽思言的小手,“好了,別鬧。”

人員到齊後,一行人重新上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雖然累了些,但也很好玩,嶽思言過得也算快活。

但是,當一行人離濟州越來越近,眾人開始覺察到不對勁。

“這怎麼這麼荒涼?”嶽思言下意識的縮縮身子。

沈敬堯攔住嶽思言的肩膀,“別怕,有我在呢。”

前麵一片荒涼,走了好遠後,總算是看到一個簡陋的茶棚。

“爹,我們下去喝杯茶,歇歇腳吧。”沈敬堯對聖德帝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

茶棚不大,聖德帝帶著一行人坐下後,小小的茶棚已經坐滿了。

茶棚老板是個年輕男子,對待客人也不熱情,沈敬堯想從他嘴裏撬出點東西都不行。

“這位小哥,”嶽思言展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我們一家一起遊曆至此,隻是不知道為何,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小二黝黑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的紅,“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們這年前遭了雪災,人們都逃難去濟州了。”

一直在一旁喝茶的嶽安淮突然開口說道,“你們這應該屬於代州和維州的交界吧?”

小二點點頭。

“據我所知,代州受災並不嚴重,隻是下了幾場大學,遠遠不到雪災的地步。”

小兒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客官這說的也沒錯,但是濟州一帶受災嚴重,聽說當朝太子都親自去賑災了,濟州的人每天都有免費的粥喝。這不,大家聽說後,都跑去濟州領粥了。”

眾人麵麵相覷,聖德帝的表情很是微妙。

“多謝小哥。”嶽思言點頭致謝。

“姑娘客氣了,”小二嬌羞的低下頭,“不知姑娘,婚配...”

“多謝招待,”沈敬堯將一定銀子重重的擱到桌子上,“我家夫人體弱,吹不的風,我先帶她回車上了。”

說完,也不看小二的臉色,拉著嶽思言就回馬車了。

回到馬車上,嶽思言戳戳沈敬堯的臉頰,“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