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他急忙洗漱了之後就要出門,母親邱玉珍叫住了他:“少喝點酒,誤事。”
沈沉尷尬的笑笑。
邱玉珍道:“喝碗湯而走吧,胃裏沒東西會很難受的。”
沈沉喝完湯才和母親道別。
上了車,他用力拍拍自己的頭,他平時就不喜歡喝啤酒,啤酒醉了之後比白酒喝醉了還有難受。
他想起來了,昨晚和龍學軍一起吃宵夜,原本隻拿了半打啤酒的,可後來喝起了興致,龍學軍竟然又喊了一打,兩個人就這麼喝到十一點多鍾,從九點不到喝到十一點多鍾,兩個人硬是把十八瓶啤酒都幹掉了。
半張錢!
他突然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情,龍學軍隻花了一的時間就找到了那個儲物櫃的所在,那家叫“康雅健身會所”的地方。
他從口袋裏取出了那半張錢,這半張錢是什麼意思?
龍學軍很可能是某種接著的暗號,你拿半張,我拿半張,能夠合攏在一起的話就是自己人!這在電影裏可並不少見。沈沉覺得有道理,可是另外半張錢又在什麼地方呢?
就在沈沉的車子即將開到局裏的時候手機響了。
“老肖,我馬上就到局裏了,有什麼事見麵。”著他就想要掛電話,可是肖秋水卻道:“你別進來了,我們正準備出去呢。”
肖秋水的語氣很是急促,沈沉一驚:“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肖真琴死了,死在自己的家裏。”
沈沉一怔,肖真琴死了?
肖真琴怎麼就死了?
他們當時可是判斷肖真琴可能是殺害湯建偉的凶手,可現在她卻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從局裏出來,停在了沈沉的車邊,肖秋水跳下車來,直接就上了沈沉的車,然後衝那車上的羅森揮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沈沉發動車子跟在後麵。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十分鍾前報警中心接到電話,有人報警發生了謀殺案,報警中心就把電話給轉了過來,我一聽那地址不正是肖真琴家嗎?我嚇了一跳,便問那報案人一些情況,從他的描述來看死的人應該就是肖真琴。”
“是誰報的案?”
“是一個健身教練,叫陳永明。”
“健身教練?”沈沉有些不解,他問肖秋水那個叫陳永明的健身教練怎麼會大清早就跑到肖真琴的家裏去。
“他是湯建偉的健身教練,昨晚他就曾去給肖真琴送湯建偉在健身會所的遺物,當時肖真琴湯建偉還有一隻手表可能也遺留在了健身會所,請他再幫著找找,他昨晚回去後還就真找到了這塊手表,一大早就給送來了。”
“昨晚他是什麼時候去肖真琴家的?”
“大概八點多鍾的樣子,不過他並沒有呆多久就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肖真琴還好好的,不過據他肖真琴的情緒有些不對,而且他看到肖真琴正在收拾東西,像要出遠門的樣子。”
“肖真琴要出遠門?”沈沉皺起了眉頭。
肖秋水道:“對了,肖真琴的屍體邊上也擺滿了鮮花,和湯建偉那個現場很相似。”
沈沉“哦”了一聲,然後問了一句:“花也一樣?”
“不知道,電話裏我沒有問那麼多,我讓那個陳永明在那兒等著,他倒是聰明,已經聯係了區的保安,先把現場給保護起來了。”
“糊塗,保安懂什麼,他們去保護現場,你就不怕他們把現場給破壞了?”
被沈沉批評了一句,肖秋水有些委屈地:“不是我們聯係的,是那個陳永明聯係的,而且他一個人在那兒呆著害怕,就想有人能夠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