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虎聽龍學軍到這兒的時候他哈哈大笑起來。
“你讓我想起了北島的一句詞。”馮虎指著龍學軍。
龍學軍翻了一個白眼:“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對吧?”
馮虎連忙點頭:“沒錯,瘋子就是你的通行證,隻要你把自己是個瘋子的事情一擺出來誰都拿你沒有辦法。你繼續,後來呢?”
“既然我已經知道那兒就是鄺露的母親家,那麼我再呆下去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戲若是過了就很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正好有個混混路過,我就找那個混混的麻煩去了,那子居然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見我和那個混混嗆起來他笑得可開心了。我和那個混混糾纏了一會,鄺露也回來了,她上了車他們就走了,我自然也走了。”
馮虎收起了笑容,眯著眼睛:“這麼來鄺露是被人給控製住了。”
“應該是,隻是這些人並沒有完全限製她的自由。不過她自己的心裏應該很清楚,外麵一定還有很多人在找她,所以她自己藏得很好,也不輕易露麵。”龍學軍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了葉恒的身上。
他想了想道:“我記起來了,那我去找馮叔的時候你就坐在不遠處,你是馮虎的保鏢?”
“他不是保鏢,是兄弟!”馮虎淡淡地。
葉恒的心裏卻很是感動,兄弟這個詞讓他有一種親切感。
葉恒也看著龍學軍:“我想和你打一架。”
龍學軍白了他一眼:“欺負一個瘋子你是不是會覺得有成就感?”
葉恒的身手是不錯,可是論起嘴皮子來他差龍學軍就不是一星半點的了。
葉恒皺眉:“你是個高手!”
龍學軍笑了:“你怎麼就看出我是個高手了?我隻不過經常在精神病院和一個老瘋子瘋打慣了而已。再了,就算我是個高手我為什麼要和你打?”
葉恒還想什麼,龍學軍又搶著道:“你想打也不是不行,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我就和你打。”
葉恒下意識地問道:“什麼問題?”
“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龍學軍完就端起了茶杯喝起茶來,不再看葉恒一眼。
葉恒隨口就答道:“先有蛋!”
“那蛋從哪來?”
葉恒愣了愣:“錯了,先有雞。”
“那雞又從哪來的,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那是雞,不是孫猴子。”
葉恒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馮虎這才道:“行了,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了。”
葉恒咬著牙,恨恨地看著龍學軍:“那你知道答案嗎?”
“我當然知道,先有雞。”
葉恒瞪大了眼睛:“可你剛才還……”
“我什麼你就信了?我告訴你,如果曾有一個最初的人,那他必定是無父無母而降,這是違背自然的。蛋能孵出雞,然而雞不可能誕生自一枚最初的蛋,不然一定還得有一隻最初的鳥去生下這枚蛋。明白?”
葉恒一臉的懵,他還真聽不明白。
就連馮虎也皺起了眉頭,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後麵這段話我好像是在哪裏看到過?”
龍學軍道:“那話確實不是我的,是亞理士多德的。行了,這個話題太哲學,和你們討論這樣的話題有些欺負你們了。而且我們好像已經扯很遠了,節約時間,我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龍學軍輕咳一聲:“我約了人打排位。”
馮虎還是不明白:“什麼排位?”
“王者你不會不知道吧?很火的。”
這時馮虎才回過神來,這子竟然是忙著打遊戲。
“那鄺露那邊你準備怎麼辦?你讓我們都撤回來了,她那邊要是出什麼事情很多秘密也就徹底地被她帶走了。”
龍學軍笑道:“你真的以為她知道什麼秘密嗎?”
馮虎看著龍學軍不話。
龍學軍繼續道:“試想一下,如果這個女人真知道太多的秘密她還能夠活到現在嗎?她甚至都沒有被那些人限製人身自由,那明她根本就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可是……”
“沒有可是,他們留著她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用她作為誘餌來釣魚,他們就想看看到底誰會上當。”
龍學軍這麼一,馮虎的臉色微微的一變,細想還真像龍學軍的那樣,想想段長斌死了,段長斌的死才是真正把一切的秘密給帶走了。至於鄺露,雖然她與段長斌的關係不一般,段長斌為了她而拋棄了糟糠之妻,但段長斌越是在乎她就越不可能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所以段長斌絕對不會讓她知道太多的秘密,這也是為了她好。
所以就算是把鄺露給抓住,從她的身上或許真問不出什麼來。
相反的,原本在暗中調查的自己很可能就被他們引到了台前來。
龍學軍站了起來:“我得先走了,馮叔,鄺露那邊你們就不用跟了,如果非得和她接觸的話讓我來,我有辦法。”
馮虎點點頭,他原本就沒有看過龍學軍,現在他對龍學軍就更加的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