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沈沉的這個電話,徐靜的心裏是很開心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沈沉居然會抓她去見家長,當然,沈沉雖然已經在電話裏麵明事出有因,但是沈沉能夠想到她就已經足以讓她興奮了。
她很想問沈沉,為什麼不找汪璐,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這話不能,了會讓沈沉難堪。
掛了電話,沈沉的內心也很是糾結,主要是他認識的女孩並不多,真正走得近的就隻有汪璐與徐靜,自己的母親又給自己出了這樣一道難題,因為出於老乞丐在他心裏種下的芥蒂,所以最後他選擇讓徐靜臨時客串一把。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沈沉並不是完全沒有情感經曆,在警校的時候他就曾經與郊校政法大學的一個女孩有過一段戀愛,可是那段戀情最終以女孩的離開而告終,因為沈沉後來忙於學業陪她的時間少了,她就和別的男孩走到了一起,然後她發現那個男孩能夠讓她開心、快樂,這是與木訥的沈沉形成的鮮明的對比。
她覺得在沈沉的心裏,對於各類案子的熱衷遠遠多過對她的愛。
分手的時候她曾對沈沉,像沈沉這樣醉心於事業的人不配有女朋友。
這之後沈沉還真就是這樣,一心撲在工作上,短短幾年的時間就破獲了無數的案子,其中不乏大案要案,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一線刑警一躍成為了林城市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多次的立功受獎,破格提拔,以至於很多人都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沈沉還是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
第二是星期,沈沉卻依舊起得很早。
今他約了龍學軍。
龍學軍約的地方是高壩水庫,雖然也在市郊卻離城區不是太遠。
沈沉到的時候龍學軍已經在那兒了,一把老舊的太陽傘下,一把便攜的帆布躺椅,他正在水庫邊上悠閑地躺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幾條魚竿。
“你還真會享受!”沈沉在他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這張椅子應該就是特意為沈沉準備的。
“我後備箱裏還有兩根魚竿,自己去拿。”龍學軍喝了一口茶,然後輕聲道。
他的聲音並不大,似乎是怕驚了那水庫裏的魚兒。
沈沉搖搖頭,其實他並不是不喜歡釣魚,隻是此刻他並沒有釣魚的心情。
在沈沉看來釣魚是需要心境的,心靜不下來釣魚這事兒也會索然無味。
龍學軍淡淡地道:“讓你去你就去唄,幹坐著做什麼?這人呐,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要保持著一份淡定,坦然。那句詩怎麼來著,輕輕地我來了,正如我輕輕地走,我輕輕地揮手,作別邊的雲彩!瀟灑,瀟灑你懂嗎?永遠都不要讓自己頹廢,心裏要充滿希望,充滿對未來的期望,對生活的熱愛。”
沈沉瞪了他一眼,這子哪來的滿嘴跑火車。
不過他還是去取了魚竿,然後上了餌,將竿架在了岸邊。
做好這些,龍學軍給他倒了杯茶,沈沉看了一眼那個簡易的茶幾,上麵居然是一個炭爐燒的水,好家夥,這龍學軍是真正懂得享受的人。
“吧,把我叫到這地方來有什麼事嗎?”沈沉掏出煙來遞給龍學軍一支,自己點上一支。
龍學軍接過香煙,笑了:“就知道你來了就能夠有華子抽,所以我就索性煙都沒帶。”
沈沉皺起了眉頭:“你當神棍的時候可是訛了人家一筆,還不夠你買煙抽嗎?”
龍學軍聳聳肩膀:“你這話就不友好了,那是訛嗎?你是不知道,那個孫紅梅可煩死人了,居然還給我介紹生意。你,哥是在乎那點錢的人嗎?哥不差那三瓜兩棗,哥差的是大錢。”
沈沉沒好氣地:“你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