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敏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
在黃猛的催促下她還是開口了。
“這話按不應該是我來的,但我尋思老柳自己是不會的,你聽了可得給我保密哈,千萬別讓老柳知道了。”陶敏臉上盡是為難的樣子。
黃猛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密的,這事情不會再讓其他的人知道。”
陶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梁嵐當初之所以和老柳分開是因為她自己喜歡上了一個鮮肉。”
鮮肉?黃猛並沒有太覺得意外,因為這已經是他的意料中的事情。
“她自己常她是外貌協會的,看人隻是看外表,和老柳在一起的時候,老柳如何穿衣打扮,這些她都必須親自過問,她老柳是她的顏麵,她老柳那樣子根本就上不得台麵,哪像人家謝常青。”
謝常青確實帥氣,而且對於衣著品味也是十分的講究,不過黃猛現在更關心的是謝常青與梁嵐之間是不是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那麼她現謝常青很熟嘍?”
“那是自然,謝常青是老柳的搭檔,又是師弟,你她能不熟嗎?曾經有一陣子謝常青可是經常來老柳家混飯的,那個時候我還沒和老柳在一起呢,我聽都是梁嵐招呼的,老柳愛喝點酒,謝常青隻要一來兩人就會喝上幾杯,不過老柳雖然好這一口,酒量卻是差得不行,二兩酒就醉了。”
黃猛覺得陶敏是個聰明人,她的話隻一半。
她有意提起柳、謝二人喝酒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去想。
柳白喝醉酒不省人事的時候,謝常青和梁嵐在做什麼?梁嵐一直都在謝常青如何如何,假如謝常青也有那樣的意思,兩個人是否也會情不自禁然後又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這些陶敏都沒有,她也不了,她能夠的隻是柳白曾經告訴她的一些事實。
至於背後的故事嘛,就要靠黃猛自己去腦補了。
屋裏,柳白正在和傅洪聊著。
傅洪沒有用筆記錄談話的內容,而是把手機的錄音打開的。
“梁嵐是在車河出的事情,她在車河那邊有什麼親戚或者朋友嗎?”
柳白想了想:“親戚沒有,不過那邊倒是有她的一個牌搭子,以前她也經常去那個女人家打牌,她們幾個打起牌來根本就不管時間的,常常都會打到大半夜。我們還沒離婚的時候她不管打多晚都會讓我開車去接她,離婚後我就不知道了。”
“離婚以後她就沒有再讓你去接過她嗎?”
“起初接過那麼兩次,我想著一個女人嘛,那地方大半夜很難打車的,可是後來她竟然覺得這是應該的。你氣人不氣人,我們已經離婚了,去接你那是因為不希望你出什麼事情,怎麼就成了應該的呢?再後來我和敏在一起以後接她也不是那麼回事,對吧?”
“她那牌搭子叫什麼,家住在什麼地方?”
柳白回答道:“叫許靜,是個做服裝生意的,也是離了婚的。就住在車河濕地公園旁邊的錦美莊園,洋房十棟一單元四樓1號。”
看來柳白確實沒有謊,他要不是經常去接梁嵐也不會這麼清楚。
“對了,傅隊,我能不能問下,常青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您別誤會,是我的老師,因為常青的死給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要知道常青可是他最喜歡的學生,也是最具才氣的,他給常青的評價很高,他,假以時日,常青的成就一定會超越他,成為國內的一流大師。常青出事以後,老師這些日子都閉門不出,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他很傷心很難過。他昨晚還和我通電話,問我凶手抓住了沒有,我警方正在查呢!”
傅洪歎了口氣:“我們確實正在調查,凶手很狡猾,不過請汪教授放心,我們一定將凶手繩之以法,警方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